百里砚一句话,令战霖昊父子三人同时黑了脸。
奇奇和妙妙纷纷掐起小腰,气愤地望着百里砚,这个表叔一点都不可爱,他们虽然还没出生,但这仇已然结下,等他们出生后,他们一定报复他。
战霖昊则是犀利地质问,“百里砚,怎么说话呢?”
百里砚耸耸肩,“我说的也没错吧,表哥你从小就是熊孩子,姑姑和姑父为你操了多少心,你忘了?”
战霖昊,“那关我儿子什么事?”
百里砚,“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你小时候那么熊,你的儿子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更熊,我都替你头疼,真想看看你将来为教育两个儿子,劳心劳神,英年早衰。”
战霖昊怀抱着小衣山,气得倒吸冷气,“百里砚,趁着我坐在轮椅上无法收拾你,你是一天比一天胆肥了,嗯?都敢这么诋毁我了,你是不是想我康复以后,去拆你们家王宫?”
表哥百无禁忌,说他要拆王宫,还真有可能。
表哥小的时候,有一次就差一点把艾澜城堡给拆了。
所以百里砚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他本能地向后缩了缩,“才不相信你敢。”
奇奇和妙妙已经气愤到极点了,他们可是乖孩子的,这个表叔怎么可以这么诋毁他们,他们还是两个未出生的孩子啊。
这个表叔可恶透了,不收拾他心情不顺呐。
于是,妙妙对着百里砚狠狠地吹了口气,奇奇竖起大拇指,“干得好,兄弟。”
百里砚没来由地打了两个冷战,明媚的春阳下,他竟冷得发抖,不禁抿了抿西装有衣襟,道,“见鬼了,好好的天怎么突然这么冷?”
战霖昊明白了什么,于是自豪地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