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谢卓霏动了贺老的锅,贺老会不会逐她出师门,阿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贺老一定会生气,贺老生起气来,惩罚谢卓霏应该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阿良说,“谢小姐,那口锅贺老真的不让动,要不,您先去请示一下贺老?”
谢卓霏,“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在哪里?”
阿良,“出去溜鸟去了。”
谢卓霏,“什么时候回来?”
阿良,“依照贺老每天的习惯,大概天黑之前。”
谢卓霏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贺老打电话,然而无人接听。
阿良说,“对了,忘了与您说了,谢小姐,贺老他有个习惯,就是溜鸟的时候不带手机,就是为了不让人打扰他亲近大自然。”
谢卓霏,“那师父去哪里溜鸟了?”
阿良,“这可真说不好,贺老每次溜鸟都行踪不定,一天换一个地方,有时还会跑到郊外。”
谢卓霏,“……”
她生气是收起手机,怒怼阿良,“那你让我请示师父,我去哪里请示,我请示个鬼?”
阿良耸了耸肩,低头不言了。
冷哼了一声,谢卓霏当机立断,“行了,马上去把锅给我抬出来,这个我主我自己做了,若是师父他老人家怪罪下来,我一个承担就是了。”
阿良无奈,只好依了,但是,“谢小姐,那口锅实在太大了,也太沉了,我一个人扛不动。”
谢卓霏看向正蹲在地上洗土豆条的百里砚,“砚,你去帮他扛锅。”
“啊?”王子茫然地抬起头,“霏霏,你刚说什么?”
谢卓霏指着阿良道,“跟着一起去后院抬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