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郁闷,越想越觉得难过,百里砚怎么都看不下去了。
但他又不愿意回自己的房间,于是,他就爬上战霖昊的床,拉过战霖昊的被子,将自己裹进去,躺在那里生闷气。
表哥太不人道了,说什么每次只带一个人,不允许他跟着他打游戏,可他一下带着八个王者小弟又怎么说,分明就是把他当情敌扼杀,没人情味的家伙。
正巧一局游戏结束,谢卓霏数着一大堆宝物,兴奋得直叫。
突然瞥见百里砚钻进了被子,不禁回头问他,“砚,你困了呀?”
百里砚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战霖昊则是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困了就回自己房间去睡,别用我的床,我的床不收留男人。”
百里砚生气地翻了个身,直直地盯视着战霖昊,质问他,“表哥,你不是说每次只带一人么,怎么带了那么多小弟?”
战霖昊好笑地咳了咳,“他们都是王者,王者是可以走后门的。”
百里砚特别想跟着谢卓霏一起玩,于是坐了起来,“那我……”
说到此他便无言以对了,他不是王者,本来好歹还是个钻石来着,结果被战霖昊给打成青铜了。
最后,他又幽怨地钻进被子,甩给战霖昊一个后背。
战霖昊特别阴险,笑笑地说,“砚,看在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我可以带着你一起玩,但是你得打到王者再来找我,不然我带着你一个青铜,太丢面子,也破坏江湖规矩。”
他所谓的江湖规矩就是,他永远不与非王者组队。
百里砚气得直翻白眼,一个青铜,怎么可能有那么快打成王者,分明就是在给他添堵,于是他赌气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带了?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