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澜静静地看着百里锴,当他握紧拳头就要爆发的时候,她问,“父亲,您想到了什么?”
百里锴倏然抬头,双目猩红地看着欧澜,“你是不是也猜到了是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欧澜很平静,淡淡地垂下眼帘,沉吟了两秒,“父亲,即便我们都怀疑到她,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根本没有证据。
王室的几位医生都无法诊断你的病情,倾南虽然诊断出来了,但是谁也不能佐证他的诊断就是正确的,那个下毒的人完全可以否认或推翻倾南的诊断。
所以,我们根本拿她没有办法,事情一旦宣扬出去,只会对我们不利,还可能引起王室动荡。”
说着,欧澜缓缓掀起眼皮,认真地看着百里锴,“父亲,您相信我吗?相信我为您推荐的秦医生吗?”
百里锴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他本不可能如此相信秦倾南,但是因为他相信百里辰,相信欧澜,所以也相信秦倾南。
秦倾南是百里辰和欧澜双双举荐给他的。
沉默了片刻,百里锴道,“我相信。”
欧澜很欣慰,“既然父亲相信我,那就对这件事情秘而不宣,对外就宣称只是太过疲累而导致身体不适,以免打草惊蛇,迫使下毒的人狗急跳墙。
这样,可以让倾南有时间研究出您的治疗方案,我们也有时间调查那个人的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