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有间酒吧的车上,欧澜问,“黑柴,你和谢世琛怎么样了?”
黑柴笑嘻嘻地,对着镜子仔细地补妆,“再见,或者再也不见。”
林子冉,“什么意思?”
“就是,姐坚决不会跟他谈恋爱,也坚决不会嫁给他,但若有一天他愿意和我睡了,就随时来找我,他不找我我决不找他,那就再也不见了。”
欧澜翻了个白眼,“黑柴,你觉得你好渣。”
“呵呵,是么?”黑柴好笑地笑了,“渣就渣吧,姐和你们不一样,姐是受过情殇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姐不想再被咬一次了。”
欧澜想替谢世琛说点好话,“我家老公说过,谢世琛真的是个很痴情很专一的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滥情过一次,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吃亏的。”
黑柴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痴情专一的男人不一定就是好东西,也不一定就真的不会伤害你,我那个前夫胡泽帆就很痴情啊,为了他的青梅竹马小心肝池雅茜,不惜气死自己的父亲,更不惜伤害我这个无辜的人,你能说痴情的人就一定是好东西?”
黑柴一番话,欧澜和林子冉都无言以对了。
黑柴则是好笑地摇了摇头,“所以啊,姐是不会再给任何男人伤害我的机会的,我的人生信条就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万事不强求,谢世琛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姐就放弃他,再找其他男人呗。”
欧澜和黑柴对视一眼,总想劝黑柴点什么,但是又无从劝起,因为你根本没办法让一个心门关闭的人,听一听你想描述的美好爱情。
黑柴对着镜子化完了妆,满意地勾了勾唇,又拿起手机刷新闻。
一边刷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欧澜,“几个月了,还有多久生,知道是男是女了吗?”
欧澜摸了摸已经明显凸起的小腹,脸上现出了慈母的笑容,“六个多月了,没有去查过性别,不管是男是女,那都是我生的宝贝疙瘩,而且啊,如果提前去查了,一旦查出是个男孩,战小拓那熊孩子还能让我安安生生地养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