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骁看着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药液,生无可恋地道,“我不想听故事,前妻。”
欧澜原本热情的小脸立刻沉了下来,她又拿起了小剪子,战墨骁立刻改口,“您随意,前妻。”
欧澜嘟了嘟嘴,重新勾出笑脸,然后捧着手机给他讲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和尚有个缸……”
“我不想听这个故事,前妻。”
欧澜什么话都没说,拿起剪子晃了晃。
骁爷,“您随意,前妻。”
欧澜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缸里有个盆,盆里有个勺,勺里有个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欧澜半天都没再说话,而是捧着手机继续搜。
战墨骁等了半天没等来下文,于是他不盯着滴答滴答的输液管了,转头看她,“继续讲那个故事啊。”
欧澜抬眸瞥了他一眼,“已经讲完了,我再给你搜一个。”
战墨骁,“……”刚才那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前妻,你确定你讲完了?”
“嗯。”
“那你讲那个故事是啥意义?”
“切,一个故事你还想它有啥意义?”
“唉,好吧,您随意。”
过了一会,欧澜又搜到一个故事,“从前有条河,河上有座桥,桥上有个老道,老道有个瓮……”
“我真不想听这个故事,前妻。”
“擦!”讲故事途中被打断,欧澜特别窝火,直接抓起了剪刀虎视耽耽地盯着他,骁爷直接怂了,“咳,您随意,前妻。”
欧澜瞪了他一眼,又放下了剪刀,继续讲她的故事,“瓮里有个鳖。”
然后又没下文了。
战墨骁瞪着眼睛等了半天,“这故事,也讲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