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澜看着讳莫如深的男人,表情依然很激动,她说,“那棵成了精的千年老树,在我拜过它的当夜,就一夜枯黄了,叶子掉了个精光,它老人家就这么驾鹤西去了,那些拜它老人家为树神祈求保佑的区民们,跪在树下哭了三天三夜啊。”
说着,欧澜难过地坐在了椅子上,扶着额悲叹,“唉,作孽啊,我对不起我老树干爹,对不起乡里乡亲啊。”
此时的战墨骁眼里的笑意已经多得快要溢出来了,如果欧澜有仔细观察他,会发现他的肩膀都在细细密密地颤动着,连着胸腔都是微微起伏的。
他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泄了底。
于是,空间就这么静了几秒,一个低着头强力隐忍着笑意,一个戏精般地唉声叹息,做贼似的时不时抬眸偷瞄几眼。
气氛诡异得莫名非常。
最终,还是欧澜沉不住气了,“骁爷,你不准备对我这么硬的命格说点什么吗?我在家克父,出嫁克夫的。”
战墨骁继续沉默了两秒,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心底那些笑压下去,再抬头时,他一脸的悲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
呃?有效果了!
欧澜心里蹿起了希望的小火苗,她等着战墨骁恐惧地甩给她一纸离婚协议,她甚至还在想要不要顺便拿这个威胁他要点青春损失费。
毕竟,好好一个黄花美少女成了二婚,挺吃亏的。
她不贪心,给个千八百万的就行了,这点钱对于首富大人来说九牛一毛,咳,当然了,这貌似也挺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