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骁走了,战凌拓也跑了,欧澜深深有种有气没处发的焦灼感,看了看桌上的黑卡,她还是拿起来放进了钱包里。
不拿白不拿。
回到卧室,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一副再也不要回来的架势。
是的,她就是这么想的,打着回家陪老爸过中秋的幌子,直接把所有东西都带回去,然后就直接提出离婚,再分居,永远也不回来了。
其实她搬来艾澜城堡的时候,也没多少家当,就是几件衣服,还有书籍,整理完毕就只是两个破破的编织袋。
这两个编织袋,放在地板上,与这个房间里豪华的陈设格格不入,她到现在都奇怪,当初她搬进来的时候,战墨骁是亲眼着看她把这两个破编织袋拎进房间的,他居然也没表现出什么嫌弃的意思。
大概是真的不喜欢她,她什么样他都无所谓吧。
战墨骁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孩正盯着地板上的两个鼓鼓的编织袋发呆,睿智如他立刻就看明白了她的小心思,这是为离婚分居做准备呢。
一瞬间,男人眸底拉下了一片黑夜。
不过,城俯深厚如他,倒也没有动什么声色,而是自然地走进了浴室,不多时,欧澜就听到了男人小便的声音。
擦,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城堡里那么多房间,那么多个卫生间,他偏偏要回到卧室的浴室来解手,成心撩她是不是?
雪白的小脸瞬间红得似熟透的蕃茄,滚烫滚烫的,大脑里不自觉地就幻浮出里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