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澜梦里神游,一双小手在臀部两侧摸呀摸的,摸了半天也没有解决生理问题,反而很焦急,小嘴撇呀撇的,就快哭了。
战墨骁一直看着她,不明所以,“不是内急吗,你摸什么呢?”
欧澜的声线都是宿醉后沙沙的哽咽,“裤子脱不下来,尿裤子怎么办?”
战墨骁掐着腰深呼吸一次,抵到她耳边咬着牙往外挤字,“你是光着屁【股】来的,没穿裤子,脱毛线球呀脱?”
说着,他“啪”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直接坐下尿就行了!”
本就因为醉酒双腿酸软,这一巴掌真的把欧澜直接拍得坐在了马桶上,小便问题自然解决了。
再次回到卧室,看着没心没肺重新睡死过去的女人,战墨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别人娶老婆似乎是用来温存的,可他娶老婆好像是用来遭罪的。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他本就奔波了一天很疲乏,真的想好好休息了,可是又怕刚要睡着再被这个小野猫闹醒,将睡而不能睡的滋味,还不如直接不睡。
所以,他坐起来拧开一盏床头灯,看书。
果然如他所料,没多久女人又出状况了,这一次不闹着喝水小便什么的,而是睡相实在让人无语。
当她踢被子的时候,他还冷眼看着她,踢得狠了他还会帮她拉一拉,可是突然的她就打开了把式,一个翻身直接翻下了床。
幸亏骁爷功夫卓绝,否则落到地板上摔扁了她。
重新将人捞回来,战墨骁无奈地拧了拧眉心,算了,抱着她睡。
于是他将书本放置一边,将她箍进怀里,又盖好被子,真心觉得没有他之前的这十九年,她活下来是个奇迹。
不得不睡,重新酝酿情绪,闭眼睡觉,这一次,骁爷成功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