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摇着羽扇叹气道,“难怪,国公伤了大小姐的心,大小姐失望也是正常的。国公要忠心朝廷,大小姐却看不惯这些贪官。当初极力劝阻国公,可是国公偏偏不听。现在出了这事情,大小姐不想管也是正常的。”
众将领着急喝道,“军师,你这叫什么话?难道就看着国公在贼窝里冒险不成吗?”
“军师,得想办法赶紧把国公就出来啊!”
“军师,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是啊!他们今天敢扣留大哥,明天就敢扣留我们了。我们百万人马,难道还要被他们各个陷害吗?”
“……”
众将领着了急,终于知道了这些朝廷的高官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以为打了胜仗,平定江南就可以回去了。
谁知道,在人家眼里,他们还是不折不扣的贼寇。
吴用紧眉道,“这个朱雨晨和张恒宇两人,咱们是见过的。他们是那方红莲的左右手,法力高强,绝对不是咱们可以斗过的。大小姐要是不出手,凭咱们是奈何不了他们的。眼下只能以静制动,先看看童贯也作何打算。他们还不敢杀国公,恐怕只是想用国公来制衡我们。”
众将领全都沉了口气,鲁智深更是憋屈大骂,“直娘贼,憋屈啊!”
他们正在议事之时,只听外面有人禀告道,“军师,诸位统领,朝廷的宣抚使带人过来,说是要宣告圣上的旨意。”
“直娘贼,他们还敢过来!”
鲁智深拎起禅杖,出去就要揍这些人。
一群将领也大骂着纷纷出去,在外面的营地门口,见到了前来宣旨的王甫和李邦彦。
这次,他们两人高高的坐在马上,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直盯着这些愤怒过来的将领。
鲁智深提着禅杖在前,上前就冲着王甫大骂道,“狗官,前日没杀你,你还敢过来。”
王甫冷笑道,“这位禅师好大的脾气啊!你们国公大人见了本官,尚且客客气气的。你好大的威风,比你们国公大人还厉害,竟敢迎面辱骂朝廷副相,该当何罪啊?”
“凭你们这些宵小狗贼也想给俺定罪?”
鲁智深摸了下脑袋,抡起禅杖就要上去把他们拍下马来。
吴用示意,让人马上拦住了他,把他拖住。
鲁智深大吼道,“干什么?这些狗贼抓了大哥,你们怎么反倒帮他们了?”
“鲁兄弟,冷静一些啊!”
“是啊!兄弟,大哥还在他们手里啊!”
“我们不能冲动啊!”
“鲁兄弟,千万要冷静啊!”
“……”
众将领一阵劝阻,暂且不想让鲁智深闹事。
王甫冷冷大笑道,“看来,你们这些人倒也不傻。本官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齐国公现在就在我们枢密使的府里喝茶。只要枢密使大人一句话,他即可生,亦可死。你们敢乱动一下,本官回去马上禀告枢密使。到时候,要了你们国公的小命,那都是你们造的孽。”
“你个无耻小人!”
鲁智深愤怒的抖了下禅杖,重重的禅杖扎进了地上。
砰的一响,地面都跟着一震。
其他将领,同样是怒色直盯着王甫。
王甫拿出一道旨意,冲着这些将领宣读道,“你们也别这样看我,本官这次来,是有正事要跟你们宣读。”
“义军众将领听命!”
王甫吆喝一声,看也不看义军们愤怒的目光,自顾自的宣读旨意道,“圣上有旨,江南初定,百废待兴。奈何江南有歹人为祸一方,强囤粮草于神鳌岛,让江南的百姓苦不堪言,饿殍遍野,流离失所。朕心疼百姓,故此特派义军前去剿灭神鳌岛,夺取歹人的粮草为江南的百姓所用。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事成之后,朕定会重重的嘉奖尔等,望尔等再立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