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有表要修吗?要修的话拿来我看看,我先声明,这里不修电子表,不修手机,因为我也不会修。”
老伯看着十分的和蔼,穿着有些老气的军绿色大衣,身子有些佝偻,两只手分别拿着个镊子和配件,正在维修眼前的旧怀表。
怀表的外壳已经锈迹斑斑,但内里却是十分完好。
“贫道并非来修表的,而是来寻人的。”李云淡淡一笑。
“哦?道士啊”老伯抬头推了推眼镜,看了看眼前的李云,同时瞟了瞟含香,随后微微笑道:“找人的话你可能是找错地方了,这地方除了我这糟老头子之外没有别人了。”
“若是贫道就是来寻你的呢?”李云道。
“嘿嘿,我这糟老头子可没什么好找的,一穷二白的。”老伯嘿嘿一笑,虽然在说话,但手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维修着这怀表。
老伯话音刚落,怀表的指针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没过多久,怀表就已经维修完毕了。
“好好厉害”含香忍不住惊叹道。
“哦?你说这怀表吗?一点都不厉害,只是一些小机关而已,高中生都能搞懂。”老伯起身将维修好的怀表放入一个盒子之内,然后淡淡笑道:“现在的手机啊,各种电子设备可是厉害多了,这用怀表的已经不多了啊”
“或许过不了多久,老头子我也要退休了。”
老伯对于眼前两个明显不是做生意的客人却没有驱赶的意思,反而是招呼两人坐到旁边的的凳子上,顺便还沏了两杯清茶过来。
“来来来,既然来了,那就坐坐吧,我这修表店已经好久没有生人过来了,特别还是像你们俩这样的年轻人。”老伯将茶水放到桌子上,然后也坐下来了:“说吧,有什么事找我这糟老头子哦,我先声明,我不买保险,也不需要保健品,更不需要安利。”
看着老伯的眼神,李云哭笑不得,自己长得那么像来安利的吗。
“贫道此次前来,只是有一封信要交托与你。”李云笑道。
“一封信?”老伯有些疑惑,挠了挠头:“老头子可不记得有什么朋友会给我写信呀?是谁给我的?”
李云淡淡摇头,同时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含香。
含香有些小小的紧张,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拿出泛黄的信封来道。
“这是一个人给你的信,为了能让你看到这一封信,她等了好久好久,也是她最后的遗憾,希望您能认认真真的看完。”
说完,含香郑而重之的将信封交托给了老伯。
含香知道,眼前这老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苦苦等待的人。
老伯接过了这信封,从而打开了信封。
在看到信封上字迹的第一眼,老伯笑了。
“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