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为什么如此恨我?”
景一涵怔然,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将对他的恨意表现得如此明显。
转过脸,她避开与赫连森对视:“我恨你,是因为你当年始乱终弃,占有了我妈,却又抛弃我妈,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我替我妈感到不值,为什么不恨?”
闻言,赫连森诧异的皱眉:“我始乱终弃?”
“难道不是?”盯着他,她知道他早有妻室,也因此更加证实了他当年对她母亲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
面对她振振有词的态度,赫连森很是无奈:“是,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可——”
“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对赫连森,景一涵除了恨之外还有埋怨和责怪,藏在心里的痛恨也就像是一瞬间找到了一个爆发点,有点控制不住:“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她过得有多艰辛,为了让我过上好的生——”
话到嘴边,想到母亲的交代,她又硬生生的将要发泄的话给逼了回去。
深吸了口气,她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前几年,她差点就死于血癌。”
赫连森的关注点被成功转移,当听到血癌二字,他整个人都震惊了:“血癌?”
“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赫连说——”提到赫连臻,她眸底的光又黯然了几分:“赫连医生说,只要修养得好,活个二十年还是没问题的。”
“那她现在是动过手术,痊愈了是吗?”赫连森的眸底充满了担心和急切。
而他的这份关心看在景一涵眼里,却让她嗤之以鼻:“现在是好了,不过也差一点就踏进鬼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