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亭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别这么多废话。”
林薇安跟在他身后,“怪胎。”
萧凤亭不应。
唐倾总觉得,今年的冬天比记忆里每一年的都要来的冷。
可是天气预报里说,今年是暖冬,虽然下了几场雪,但是平均的气温,却是比往年要来的温暖的。
可她还是冻得很厉害。
后来她想到,大概是她的身体越来越坏了,就算房间里温暖如春,但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冷。
照这样下去,她可能活不过几年。
她生了病,只有心药可医,而那个手里拿着药的人,却吝啬给她。
她恳求过许多次,终于也厌倦了,再也不再向他哀求。
衰弱的身体,是这些年长年累月的伤痕留下的印记,她悲惨的人生,断断续续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终于也在年岁大了的时候,逐渐显露出了端倪。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刀枪不入的人,外面的伤口愈合了,刻在灵魂里的伤却看不见,她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事,可是现在也逐渐明白,所有的伤痕都存在着,那些年那些人伤害过她的痕迹,经年累月,层层叠叠。
那是留在她灵魂里的伤口,只有她自己才能触摸的到。
萧凤亭又换了一种中药,每天端上来的药都是黑漆漆的,但是尝起来却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