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谁都知道人的适应性,为了能活下去,很多没办法忍受的事情都可以忍耐。
直到最后麻木。
就像在这里存活着的许多女孩子一样,没办法接受的在一开始就已经自杀了,而活下来的,要么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要么就像唐烫那样直接被这里的等级制度同化,变得不择手段麻木不仁。
她不想最后自己也变成这副模样。
或许唐烫说得没错,她是幸运的,她在夏景年这里这么久他都没有碰过她,如果从一开始她就被这些男人强了,她会不会还能保持现在的恐惧和厌恶,还是早已经接受这样的事实,为了能活下去而随波逐流了?
就像在萧凤亭那里一样,她没有办法抗拒,在连累了那么多人以后,终于精疲力尽的不再去反抗他施加在她身后的折磨……
或许有一天,为了能过得好一点,她也会心甘情愿的躺在他们身下任由他们在她身上驰骋。
她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软弱无能的一个人,更何况在这里除了死亡她无法有第二个选择能保全自己。
眼泪和胃酸一起涌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无比的绝望和恐惧。
她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在唐倾吐得快晕过去掉下床的时候,夏景年才终于动手将她拖了回来。
她脸色苍白的像是透明的一样,能清晰的看到里面青色的毛细血管,让人联想到蝴蝶的翅膀,脆弱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