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止盈毫不怀疑他说的话。
整个桐城的夜场几乎都是他在收保护费,她想在桐城混,自然是需要巴着他。
洛南初现在断了她的钱,她想要赚钱,就只能靠着东哥。
如果她得罪了他,那她接下来可能就真的再也没得赚了。
洛止盈被他推开,看着他伸手朝着洛南初脸上摸了过去,看着她脸上神情恬静无辜的神态,她感觉自己心里浮现出一丝奇妙的扭曲的快感。
如果让洛南初也被别的男人糟蹋了,被千人枕万人骑,她脸上会不会还是这么一副单纯干净的神态?
傅庭渊还会不会守着她?守着一个被夜场男人玷污过的女人?
她会不会跟她一样,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而选择随波逐流?
她看着东哥的手指往她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看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她心底那种扭曲的狂念就越发的蒸腾了起来——她想毁掉她。
毁掉洛南初。
就跟她曾经被傅庭渊摧毁了一样,她想洛南初也尝一尝她曾经的感觉。
一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蒸腾在她胸腔里,让她心底那副因为傅庭渊这个名字而产生的畏惧也减少了。
这不关她的事。
洛止盈告诉自己。
人是东哥自己抓来的。
并不是她把洛南初骗过来的。
就算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傅庭渊也没道理怪到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