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靠在他的肩膀上笑了笑。
可是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
说到底是她引狼入室而已。
怎么可以怪洛君天没有留一手呢?
她闭上眼感觉到洛君天慈爱的抚着她的发顶,她靠在他肩上享受着难得的轻松和温情。
也只有跟亲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稍微松一口气。
洛南初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傅庭渊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到她回来,问了一句:“晚饭吃过了么?”
洛南初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傅庭渊应了一声,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一起吃饭吧。”
洛南初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下,然后抿了一下唇,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洛南初坐在餐厅里没什么滋味的吃着晚饭。
哭了一下午,她伤了肠胃,现在有点吃不下。
傅庭渊的态度,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反常。
洛南初想起下午的时候他打开门看到她,也不过是脸色稍微显出几分诧异,并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
这个男人脸皮真的已经很厚了。
当着当事人的面对着当事人的父亲威逼利诱,被抓包以后竟然一点都不惊慌失措,完全有恃无恐。
洛南初想到这里,心里就很闷。
傅庭渊有有恃无恐的本钱。
毕竟叫洛君天来劝她,他看起来也完全没有想隐瞒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