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冥冥之中都似乎有着蝴蝶效应,他没有想过跟洛南初会纠缠至今,三年的虚情假意,他以为自己作壁上观,并没有付出丝毫真心。
然而……
还是失了策。
被燕如羽那个家伙抓住了把柄。
傅庭渊缓缓收回了手,他倾身上床,把洛南初拥在怀里。
她身体还很虚,此刻一个人睡过去,身上都是温凉的,他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让她的脸贴在他胸膛上。
她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味道,身上也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也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这样想着,似乎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
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在酒店里被傅庭渊肆意的玩弄了一晚上,洛南初大病初愈的身子再次倒了下去,倒是没发烧,就是很没精神。
洛南初觉得,这应该是肾虚。
但是更应该肾虚的家伙却整日精神奕奕,从医院开了药过来每天准时给她端来喂她。
傅庭渊从公司回来,就看到洛南初裹着毯子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皮肤雪白,只从细毛绒毯子里露出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头发蓬松的散着,歪歪扭扭的靠在沙发上,像是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
他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温软的小脸:“身体好点了吗?”
洛南初慵懒的抬了一下眼皮,语调略有些阴阳怪气:“如果傅先生那天晚上稍微节制一点,南初也不会不舒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