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抬起手擦着她的眼泪,凶她:“你哭什么?不挂瓶你是打算烧死在床上?”
“我头好痛。”她娇声,很委屈。
傅庭渊抬起手揉着她的太阳穴。
两瓶水,要挂两个多小时,傅庭渊看了一下时间,估计是赶不回公司了。
浪费一个下午时间在洛南初身上,让他有些烦躁。
洛南初缩在他怀里,渐渐睡了过去。
她还穿着那条粉色的睡裙,头发凌乱披散,脸上尢带泪痕,又可怜又稚嫩,像个初中生。
傅庭渊垂眸盯着她许久,然后抬手裹紧了她身上的风衣外套,沉默的抱着她等待时间流逝。
秦落欢过来买药,路过输液室的时候,看到了被傅庭渊抱在怀里的洛南初。
洛南初挂着吊瓶,恹恹的,头靠在傅庭渊怀里,好不可怜。秦落欢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喊了一声:“傅总。”
傅庭渊抬起头,见到秦落欢,眉目一蹙,对于秦家人,他带着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
“秦总。”他矜持点头。
秦落欢跟傅庭渊打了招呼,注意力便一直落在了洛南初身上。她抬起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问道:“发烧了?”
傅庭渊看着她的动作,有点厌烦,他搂紧了洛南初,矜持冷淡的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