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凌的话,充满了挑衅和藐视,完全没把许崇智这位南韩的国医当一回事。
最后那句特别的提醒,更是赤裸裸的威胁。
许崇智怒了,他非常生气,但在和一脸无所谓的罗子凌对视了几秒钟后,终于还是收回了眼神。
“很抱歉,”许崇智当面道歉了,“我们做错了事情,希望你们原谅。”
“原谅可以,但要看你们的诚心如何。”罗子凌没给许崇智以回旋的余地。
他指着许之元说道:“如果要玩大,那我们可以给你的孙儿按上很多罪名,可以让他在华夏的监狱里呆上好多年。你别以为,任何华夏人都把外国人当大爷。华夏国内,奴性的人很多,把外国人当大爷看待的人不在少数,但我们不是。无论谁损害华夏的利益,侵害我们的利益,我们都不会容忍。谁对我们善,我们会加倍奉还;谁对我们恶,我们也是加倍奉还。”
凌若楠并没插嘴,依然放任罗子凌乱说话,她的脸也始终绷着,给人以非常恐惧的感觉。
许崇智神情复杂地看了凌若楠两眼,再看了看罗子凌,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发现,罗子凌就是个流氓,很是匪性,完全不按套路和常理出牌。
只是,自己中了毒,而且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更不知道怎么解,因此,他没有针锋相对的底气。
“我们愿意补偿。”最终,许崇智还是决定认输。
他知道,自己这次亲自来华夏解决问题是错误的选择,早知道罗子凌和凌若楠会这样待他,干脆把许之元招回去得了。
背点骂名,但不会实际损失什么,也不会受制于人,两相比较,现在他受损程度是无比的巨大。
但他也只能低头,不然真的可能被罗子凌玩死。
“好,那就和我妈谈谈怎么赔偿我们的损失,怎么补偿我们受到的伤害吧!”罗子凌说着,站起了身,“我去和两位石原先生交流一下,希望他们也能和许老先生一样明事理。事情做错了一次,又做错了一次,如果再做错第三次,那就没有斡旋的余地了。”
罗子凌很霸气地说完了这话,再站起了身,笑着对凌若楠说道:“妈,你和许老先生聊聊,我去看看石原太郎先生和石原中二。”
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对许崇智说道:“许老先生,希望一会我们能一起喝杯酒。我带了十年陈的越州老酒。”
说完,不再理许崇智,转身往石原太郎和石原中二呆的那个房间去了。
走到房间门口,罗子凌伸手敲了敲门,在听到里面“谁啊”的问声后,答了声“我”,就直接推门进去。石原中二原本还想站起来开门,看到罗子凌直接推门进去,愣了一下后,赶紧退后两步。
“石原老先生,还有我亲爱的石原中二徒弟,你们爷孙两个商量的怎么样了?”罗子凌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没等两人回答,再把刚才威胁过许崇智的那番话说了出来:“你们有这样几个选择:一是中止我们两家的所有合作及后面的合作谈判,石原中二也没拜入我门下为师。二呢,石原中二继续留在这里,供我差遣,我们两方的合作继续,但你们要做出我们能接受的补偿。三呢,干脆撕破脸,各使出手段,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我想,石原先生既然在华夏呆了这么多天,应该想清楚事儿了。”
顿了顿后,罗子凌再说了一句:“我就不提醒你了,你身上的毒,过两天就要发作了,当然,你想尝尝味道,也完全可以。”
罗子凌的话,让石原太郎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