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玦却捂着肩膀,忍着疼痛,脸色苍白的道了句,“我只知道,要保证罪犯的安全!”
顾凉紧抿着唇瓣,看着他的模样,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骤然低咒了声,然后扯开他的衣服撕下一长条就先简单的给他捆扎起来,省着失血过多。
……
日出之时。
望着下面不远处的公路,山头上,树枝堆砌,火苗蹿动。
“挺疼,你忍着点吧。”
她一句话落下,在火苗上蹿动着的匕首消毒过后,直接就插入了他臂膀处劲健的肌肉中,血肉翻滚——!
冷玦咬着一个木棍,不让自己因为疼痛牙齿咬到舌头,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滑下,却硬是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闷哼声。
是。
他是打不过她,但是忍耐疼痛,他再承受不住,还算是男人吗!?不过是活活挖出一个子弹而已,他什么伤都经历过,这些还根本不足为惧。
顾凉看着他强忍着不发出一声,眼底微微闪烁了下,道了句,“都已经在我面前丢过好几次人了,还差这一次么?”
冷玦顿时面色一涨红,怒瞪她一眼,可与此同时,顾凉也顺利将子弹取了出来,他疼的白色惨白。
重新包扎结束后,冷玦看着她收拾乱摊子的身影,他知道他是该说一声谢谢的。
可是。
他们现在这到底是算什么?
她是个要被自己抓的通缉犯,而他,是个上校,为什嚒感觉他们现在之间的一切,都有些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