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说的没错,作为女儿,我是有义务给你钱花,孝敬您,作为您的女婿,他也有义务这样做,但是,你们心底清楚,你们一直以来,根本就不是在谈义务的问题!如果当初,林爷爷找上门的时候,没有说聘礼一百万,如果那个时候的林家,家庭条件差到比我们家还要差很多,你们肯认这门婚事吗?我不同意你们的做法,是因为我不叫摇钱树,林嘉歌也不叫提款机!”
时父被时瑶这样一长串的话,气的脸都涨红了:“你个不孝女!你……”
他指着时瑶,支支吾吾了许久,也没骂出来,最后就看向了时母:“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难怪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都还没嫁出去呢,就已经向着外人了!”
被莫名骂了一顿的时母,也生起了气:“你凶我干什么,好像说的女儿就是我一个人生的一样!我早就跟你说了,女儿不可能改变主意的,是你非不死心,死皮赖脸的去了林家一趟又一趟,见林家那边走不通了,就在这里装病,装可怜想着博同情让女儿去找嘉歌,现在女儿拒绝你了,和我有关系?!”
装病?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瑶,没说话,但却垂下眼睛,遮掩住眼底的暗淡和失望。
“是和你没关系,马上我和你也没关系了!”
“没关系就没关系,当初我就是因为女儿要嫁给林家,才跟你凑合着过日子,现在我一天都不想跟你过了!”
“不过就不过,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办就办,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跟我离婚,你就是孙子!”
“……”
父亲母亲一口一个离婚,吵得不可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