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要说……”白小鱼疑惑地说:“……晚安?”
贺兰溪没回答,也不给开门。
“谢谢?”
还是不给开。
“那……是不是要这样:亲爱的,记得想我哟!”
贺兰溪深呼吸,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白小鱼凑过去,继续问:“难道你是在问我要离别吻?来吧!这儿。”
她指指自己的额头。
贺兰溪身体往远离她的方向偏,脸色越来越黑。
“我说,你到底要我说什么?”白小鱼怒了。“不能明白地说出来吗?”
贺兰溪:“白小鱼!”
“怎、么、了!”
贺兰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又不说了,车内的气压越发的低了。
白小鱼不耐烦了,直接伸手过去,按了开门键。
然后推开门出去了。
“砰!”地一声关上门,白小鱼咬牙说了一句“拜拜了您!”转身走了。
贺兰溪黑着脸,也开着车走了。
“莫名其妙!神经兮兮!喜怒无常!”白小鱼连连吐槽了三句。
……
第二天下午,白小鱼早早地来到了火车站接弟弟。
眼看快到点儿了,白小鱼给楼二打电话:“楼二宝!你怎么还没来?我弟弟都快到站了!”
她已经跟楼二说好,接弟弟先到他那里住两天,等开学。
楼二告诉她:“哎呀,小鱼,我正急着呢!我刚才给人追了尾!正等着交警过来!”
白小鱼:“啊?严不严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