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屋里贺兰溪在跟沙雕说:“给我导航,联系最近的机场。”
“好的。”沙雕回答。
然后再无声音。
陆续有空乘人员过来,巴巴的望着这边。
白小鱼对他们说:“没事,他真的会开飞机。”
然后她看向那个最早发现机长室出事的女孩子:“可有看到凶手?”
女孩子浑身都在发抖,但好歹还算是训练有素,哆哆嗦嗦地说:“一个……一个戴着口罩的黑衣男人,我过来的时候跟他擦肩而过,当时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头,好像身上沾了血……”
“你是说我吗?”突然,从那个女孩子身后的隔帘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高个子,一身黑衣,戴着口罩和帽子,手里拿着消音枪,指着那空姐的后脑勺。
女孩子估计从来没有被枪指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颤颤巍巍地回头一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人们只看到一道白影一闪而逝,那把枪就伴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落在了地上。
然后,那高个子黑衣男人就被白小鱼按在地上。
她一只膝盖顶着他的脖子,一只膝盖顶着他的腰,将他的双手反背在身后,令他动弹不得。
空姐们:“……”
“谁给我拿一条结实的绳子来?”白小鱼问。
其中一个空姐拿出了备用的尼龙绳。
白小鱼把他的手脚牢牢地捆了起来,捡了他的枪,比在他脑袋上。
然后一把扯掉了他的口罩。
这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眼睛发红,爆射出无比兴奋的光芒,像是磕了药。
“啊!是你!”空姐们惊呼。“薛师傅!”
“他是负责行李搬运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