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云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王禅总是有些拘谨,他的学说不能在红云面前畅所欲言,或许也是因为纵横学的一些要义让王禅形成了习惯。
但是他去不知道纵横学说哪里会有拘谨一说,纵横无敌,以势压人,以强势敌,现在的王禅在纵横学之上不如红云,因为红云的境界已经是洪荒至高。
再则,红云前世对于纵横学了解颇多,还有就是他只需要知晓其中一点,便可以强完整的纵横学推算出来,并且不会有太大的差异,更不会有太多的瑕疵,所以红云可谓是身怀众家学说之意,并且凝聚三教之意。
道教,儒教,佛教,皆在红云胸中藏,红云的学识不要说在一群凡人面前,就算是诸天大能之中,红云也是至高。
“先前听闻大贤教诲,王禅豁然开朗,领悟了许多的道理,并且知晓我的纵横学有许多的不足,今番,王禅请大贤教诲,希望大贤不吝教导。”王禅说着便是站起身来,对着红云施了一礼。
红云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大贤?呵呵我们不过是一介农夫,哪里算得上大贤,倒是你,又成为大贤的材料,只不过却走了弯路,难成大器。”
红云的话,可谓是无比的直接,直接便是点明了,王禅难成大器,丝毫不考虑王禅的感受。
王禅在十六岁之前,乃是儒教的大儒,也是富有一方生命,在卫国可是大名鼎鼎,内定的下一任卫国儒教掌舵人,如果王禅继续留在儒教,那么逐渐的就会被诸国所知晓。
到时候,王禅的名气一定会更加的强盛,这已经算是成为了大器,王禅心中在想,难道说这人是在惋惜自己离开儒教,但若是留在儒教的话,与王禅的学说不同,不可多留,否则对儒教不利,对自己更不利。
“还请先生为我解惑,王禅洗耳恭听。”王禅对着红云再一次施礼,若是旁人,王禅早就与其辩论了,但是红云的话,他知道自己的学识不如红云,更加辩论不过。
红云与后土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早就在之前商议了一番,也有了对待王禅的方法。
“你前往陈国,对着老子的神像拜上三拜,然后在道教修行二十载,之后在返回这里,到那个时候,你便知晓我说的话中之意。”红云看着王禅说道,但是眼中的凌厉之色再现。
王禅本不愿答应,毕竟要在道教待二十年,这对于一个纵横学说的第一人,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虽然道教与他的学说相差无几,但是也有着相反的地方。
但是他却没有勇气说出不愿二字,只能对着红云恭敬的说道:“我听从先生的话,但可否知晓先生名讳?”
红云轻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后土也是站了起来,两人向外面走去,王禅有些无奈,两次相遇,竟然都不知道对方的名讳,但是对方的学识真的让他拜服。
红云走到了门口时候,声音传了过来:“你现在的学识太浅,还不配知晓我的名号,去吧!陈国有你的答案。”
听到红云的话,王禅一愣,然后迅速的来到门前,向外看去,大街之上都是行人,却是已经没有了红云与后土的踪迹,王禅也是走出了酒楼,但是脑中突然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