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一愣,有些不解,当即便是问道:“:“小弟喜从何至?”
宋异人道:“今日与你议亲,正是相逢千里,会合姻缘。”
“今日时辰不好。”姜子牙当即便是说道,他一个修道之人,岂能娶妻,所以便出言拒绝。
宋异人说道:“阴阳无忌,吉人天相。”
“是那家女子?”
“马洪之女,才貌两全,正好配贤弟;还是我妹子,人家六十八岁黄花女儿。”异人治酒与子牙贺喜。二人饮罢,异人曰:“可择一良辰娶亲。”
姜子牙也是有些无奈,毕竟宋异人先前的话也是很有道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姜子牙一咬牙,也罢,那就以宋异人的,当即便是说道:“承兄看顾,此德怎忘。”
过了几日择选良时吉日,迎娶马氏。宋异人又排设酒席,邀庄前、庄后邻舍,四门亲友,庆贺迎亲。其日马氏过门,洞房花烛,成就夫妻。
姜子牙之事,正是:天缘遇合,不是偶然。有诗为证:离却昆仑到帝邦,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稀寿有二做新郎。
话说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仙道或者红云交代之事,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乐朝欢。
马氏不知子牙心事,只说子牙是无用之物。不觉过了两月。马氏便问子牙说道:“宋哥哥是你姑表弟兄?”
子牙笑道:“宋兄是我结义兄弟。”
“原来如此。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今宋哥哥在,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倘异日不在,我和你如何处?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马氏说道。
姜子牙一想马氏的话,也对,这样下去,定然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当即,姜子牙便说道:“贤妻说的是。”
马氏看姜子牙算是开窍了,心中有些欣慰,说道:“你会做些甚么生理?”
姜子牙说道:“我二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识甚么世务生意,只会编笊篱。”
马氏点了点头:“就是这个生意也好。况后园又有竹子,砍些来,劈篾,编成笊篱,往朝歌城卖些钱钞,大小都是生意。”
姜子牙依其言,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从早至午,卖到未末申初,也卖不得一个。子牙见天色至申时,还要挑着走三十五里,腹内又饿了,只得奔回。一去一来,共七十里路,子牙把肩头都压肿了。
回到门前,马氏看时,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正待问时,只见姜子牙指马氏大声说道:“娘子,你不贤。恐怕我在家闲着,叫我卖笊篱,朝歌城必定不用笊篱,如何卖了一日,一个也卖不得,倒把肩头压肿了?”
马氏恨铁不成钢说道:“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假报怨!”夫妻二人语去言来,犯颜嘶嚷。
宋异人听得子牙夫妇吵囔,忙来问子牙曰:“贤弟,为何事夫妻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