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是杨杲的皇叔祖,论辈分整个大隋朝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而且王禀对他的武艺也是心服口服。
当他提出想要收王禀为义子的时候,王禀丝毫没有犹豫地表示同意:“能够得到王爷的看重是草民的福分!”
“好!好!好!”杨林微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第六太保。如今洛阳大战在即,你便和卢方薛亮一样暂时留在老夫身边当个副将,凭你的本事在这一次大战必定能崭露头角!”
王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拱手施礼道:“孩儿多谢义父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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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收了王禀为义子不过是隋军行军当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杨林便带着一行人赶了回去,率领军士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北行进。
而于此同时,杨杲也统领着宇文承都、刘伯温、房玄龄、杨妙真、石宝、程咬金、尤俊达等一杆文武大将并三万精锐渡过长江,一路浩浩荡荡地北上。旌旗蔽空,迎风猎猎,尘土遮天,刀枪蔽日。
十天以后,杨杲的大军穿过整个中原大地,进抵虎牢关前线。
靠山王杨林率军早两日便已经到达,所以这两日薛仁贵早已做好了接驾的准备,一接到杨杲到来的消息,当即率领麾下诸将出外相迎:“微臣参见陛下!”
“诸位爱卿免礼平身!”杨杲坐在马上,笑呵呵地摆了摆手,“伪唐大兵压境,多亏了诸位将军用命,士卒死战,这才保得洛阳不失。”
薛仁贵等一众将官尽皆拱手说道:“陛下谬赞了,为国尽忠乃是臣之本分!”
杨杲微微颔首,又和主诸将寒暄了几句,翻身下马,在薛仁贵等大将的簇拥下步入大帐。
大帐内,伙食房杀猪宰羊,早已备好了筵席为杨杲等人接风洗尘。当下君臣几人分主次而坐,觥光交错,气氛逐渐开始活络起来。
中原方面的武将和刚刚从江都赶来的武将互相举杯相敬,不管是之前就认识的还是刚刚才相识的,几杯酒下肚之后便都成了好兄弟,彼此间互相问候寒喧。尤其是常茂和薛葵这两个小子,之前一直听高宠说宇文承都武艺如何高强,这会儿便一直围着宇文承都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酒至半巡,薛仁贵猛然间想起一事,遂拱手对杨杲说道:“陛下,末将有一事要禀报陛下。”
杨杲愣了一愣,暗想难不成是在自己赶到虎牢关之前出了什么大事,当下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薛卿有事尽管直说!”
“陛下放心,并不是什么大事。”薛仁贵先是呵呵笑了笑,让杨杲安下心来。这才开口说事:“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孟珙平定王玄应兵变后,又将洛阳城里一些和王世充王玄应父子关系紧密的官员下狱。其他人倒都挺好,唯独一个叫杨国忠的整日叫屈,宣称自己无罪。”
“既然他喊冤,那便再让人详查一番,若是真的冤枉了他那便将他放了即可。”杨国忠的四维实在是过于可怜,所以当杨杲听到他的名字时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薛仁贵苦笑一声,道:“陛下,事情还不止此。他喊冤之后曾国潘曾侍郎便重新查证,从王世充的府邸搜到了他效忠的书信。在铁证面前,他不再喊冤,却又改口说愿意将功赎罪,愿意进献宝物给陛下。”
“有宝物要献给我。”杨杲闻言眉头微微一跳,顿时来了兴趣:“不知他要进献给朕的是什么宝物?”
薛仁贵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他能拿出宝物末将早就上呈给了陛下。关键就是此人被曾国潘送来后便宣称除非是见到陛下,否则绝不说出宝物。”
“他要进献的宝贝该不会是他的妹妹杨玉环吧?”杨杲思索片刻,突然间灵光一现,恍然间觉得一切豁然贯通:“若是他说的宝物真的是杨玉环的话,那事情倒可以说得通。杨玉环绝色佳人,他这是担心军中有人见色起义,半道将杨玉环劫走坏了他的算盘,这才坚持要见到朕才肯说出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