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浩?”她看向门外,嘴角勾了勾,“我当然舍不得杀他,他是我的,我要让他做我永远的鬼奴。”
“休想!”叶雨菱浑身是伤,从黑雾中冲出来,她的双手双臂缠满了红色的丝线,浑身是血,丝线混在血中,都无法分辨,而那个猥琐日本男人,已经被绞得魂飞魄散。
“哈!”她大喝一声,双手翻飞如电,红色丝线如渔网一般铺天盖地朝文鸢央罩了下来,“去死吧!”
“不自量力。”文鸢央双手一挥,一道劲风卷出,与那红色丝线相撞,直接将红丝线给撕碎,而叶雨菱也被风正面扫到,重重地飞了出去,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文鸢央转过头,抓住了我的脑袋,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已经结束了,死吧,姜琳。”
而此时,在意识世界之外,整个西安市都笼罩在乌云之中,雷声隆隆,雨点大颗大颗地洒落下来,但空气仍然闷热不堪,人们的火气也大了不少。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穿过茂密的雨幕,在光滑的,积满水的柏油路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加长林肯在一座古风建筑前停了下来,古风建筑前面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有荷枪实弹的武警镇守。
还有几个看起来很有势力的人,身边跟着几个随从,由随从打着伞,静立在警戒线外,目含担忧地望着不远处的那座建筑。
见加长林肯出现,那几个人连忙迎了上来。
加长林肯的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道士,他撑开伞,打开后车座的门,又一个道士走了下来。
那道士鹤发童颜,大概五六十岁,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青色长袍,脚上踩着一双黑布鞋子,手中还拿着一根拂尘。
他下车之后,黑布鞋子走在水中,地上的水却离奇地往两边退去,没有沾上丝毫。
迎上来的几人之中,有一个是周云沐,还有一个是叶雨菱的二叔,他们脸上都带着几分担忧,朝着那老道士行了一礼,说:“见过张掌门。”
此人正是茅山这一代的掌门人,张宏泰的师父--张昌顺。
作为华夏两大修道门派之一的掌门,张昌顺已是九十高龄,但从外表来看,却不过五六十岁,可见其实力有多么高强。
张昌顺已经许久不出茅山了,如今却在一天之内赶到,足见张宏泰在他眼中有多么重要。
张昌顺朝众人点了点头,问道:“情况怎么样?”
人群中走出一个同样身穿道袍的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只不过身上的道袍是灰色的。
此人便是华山派的执事之一--李城贵。
华山派是道教的支派之一,离西安城很近,西安城可以说是华山派的地盘,这里出了什么大事,通常都是华山派出来解决。
李城贵朝张昌顺行了一个道教礼仪,说:“张掌门,自从昨天品茗会开始,这栋茶楼就被一团黑雾包裹,里面的人全都失去了联系。经过我们华山派的几位精通阵法师兄查看过后,确定这是一个阵法,只不过这阵法不属于我们华夏的修道体系,而是日本的阵法,名叫八云锁灵阵,一旦开启,能够将阵中的人灵魂拘出,绞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