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之所以欣喜并不是因为张玄题出的太简单,反而是因为太难!
难到无论给谁看,谁都会认为这道题无解!
既然无解,按照之前商议好的规则,那便是他赢了!
想到这里许正便将纸张收了起来,周围正在冥思苦想前两道题的众人,见状十分惊异。
“许员外怎么不答题了?”
“估计是认输了吧,驸马出的题确实不简单,我这会儿都没有搞清楚怎么解第一题呢!”
“第一题我好歹有点头绪,这第二题是什么鬼啊!这能算出来的吗?”
许正闻言冷笑道:“那是你们还没看第三题,若见了第三题便知道,驸马这是在故弄玄虚,戏耍我呢!”
众人闻言顿时好奇起来,之前众人都在思考第一题和第二题的答案,根本没工夫关注第三题。
听许正这么一说,便都要许正把第三题拿出来瞧瞧。
许正也不藏着掖着,反正等会都看得到,随即将写着第三题的纸展开。
众人一看,随即面面相觑。
“即便是驸马,如此做派也太过分了吧!”
“这种题要是有人能解出来,我把头砍下来给他!”
“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人嘛!”
此时张玄那边已经将做好的题目交给了普六茹刚,普六茹刚作为本部堂官,由他来当裁判最合适不过了。
普六茹刚拿到张玄给的答案只粗略扫了一眼,便笑着说道:“驸马果然算学一道上果然非凡,这番赌斗应该是你赢了!”
普六茹刚话音刚落,宴会厅的另一头便传来了嘈杂声,普六茹刚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堆人挤在一起嚷嚷着什么。
要知道这可是张玄和许正两个人的赌斗,其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连他普六茹刚这么向着张玄的,刚才也闭口不言,这些人反倒开始议论了!
想到这里普六茹刚随即怒喝道:“你们嚷嚷什么呢?这是驸马和许员外的赌斗,还是驸马和你们一群人的赌斗?”
结果出人意料的是,这些官员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嚷嚷着朝普六茹刚走来了。
“尚书大人,不是我等嘈杂,实在是驸马存心搞乱!”
“就是!就是!前两道且不去说他,这驸马出的最后一题实在过分,喝醉酒了乱写一通,也能让人给出答案吗?”
“似驸马这么做,应该判负才是!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普六茹刚都听懵了,张玄给出的答案他看了,还以为张玄稳胜,没曾想弄出这等幺蛾子!
“什么存心搞乱!我看你们才是在搞乱!好好的一场赌斗,被你们这么一搅和,还像什么样子!”
普六茹刚话音刚落,许正从人群中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