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霄配合着陈彦做了一系列的调查还有问卷之类的，最后陈彦得出来的结论是第二人格的可能性偏大。

“果然是第二人格吗？”

宣季之前就猜到了有这种可能。

“恩，毕竟他一直都有做梦，很容易受到梦中场景的影响。”

陈彦说着看了一眼苏年，只见对方的眼里尽是失望，他移开了目光继续说道：“当然，这个并不是最终的结果，我还需要更加准确的数据来支持这个理论，所以接下来就要看燕先生的情况了，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燕霄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苏年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一直看着他。

燕霄反应过来后，连忙屈起了手指。

这个动作他平常不会做，但是他却知道燕北溟有时候会做，他在梦中看到过，燕北溟思考问题的时候，经常就会用手指敲击桌面。

没有去看苏年的眼神，他看着陈彦问道：“如果是第二人格的话，有没有办法将其除掉。”

他不想有什么第二人格，他也是一个喜欢掌控的人。

之前‘燕北溟’出来的那段时间，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的烦躁。

“对不起，我先离开一下。”

苏年没有办法再坐下去了。

她真的办不到。

即便知道那个有可能只是燕霄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她也没有办法听他们谈论如何将那个人格消除，因为之前她甚至那就是燕北溟。

等到苏年离开之后，宣季才不赞同的看着燕霄说道：“你就不能不当着她的面说吗？”

明知道苏年对燕北溟的情意，他还当着她的面说这个，苏年不难受才怪了。

听到他的话陈彦眸子闪了闪没有说话，而燕霄则是有些烦躁的开口道：“我本来就不是燕北溟。”

宣季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