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
漙兮情急之下,也来不及思考,上前就一把捂住了宸圭的嘴去……
直到捂住了,掌心感受到了他的唇。
软,而且他还故意地蠕动,仿如清浅的吻!
漙兮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干嘛呢,被火烫蛇咬了一般,赶紧放下手来,将手在空中使劲儿甩。
就仿佛,这么甩便能将他偷着印在她掌心的唇印给甩掉似的。
可是白蕤多尖呢,早就看明白了,这便忍不住了,小花栗鼠儿似的两手捧着嘴,在那尖嘴猴腮地乐。
漙兮有点儿要抓狂,却知道已经没特异功能抹去白蕤的记忆,只能懊恼地原地冲宸圭跺脚,“你这个人,你怎么净胡说八道!”
漙兮是在发脾气,表面上的确是在抗拒。可是宸圭心底下却已经乐开了花。
他想,如果现在他自己是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大学男生,八成真的会跟她针尖对麦芒,非但看不懂她的心,反倒跟她干起来了吧?
可是他却是三十五岁的成年男子,看过了这世上太多的纷扰,如今已经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他能看得见她的懊恼之下的,那颗心。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方才的小动作已然是不自觉地与他拉近了距离去。
异性之间这样毫无拘束地抬手就捂嘴,而且嘴还是这样特别的器官,故此能做这样动作的,潜意识里只有特别亲近的男女。
除了母子、手足等天生血缘的关系,以及极个别大条到可以跟男生当闺蜜的那种女生之外……其余的女孩子在这样的动作里一定会有女性骨子里天生的矜持去。
可是她刚刚就毫不犹豫地直接做出来了——她自己还不知道,她已经能够与他亲近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