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简珈月在这个时候还要往简桑榆的身上踩上一脚,这件事简珈朗一辈子都不会说。
可简珈月千不该万不该得了便宜还想卖乖。
“简珈月,你要是真这么想,当初知道爸爸想把婚约换到你身上,让你嫁给顾沉哥的时候,你又何必整天在妈妈的面前哭哭啼啼,说什么你不要嫁给顾沉,逼妈妈说,如果非要你嫁给顾沉,你宁愿一死一了百了,这些话,难道都不是你说的?”
简珈月的脸顿时煞白,她以为这件事只有她和母亲知道,没想到简珈朗也知道?
“珈朗,别说了!”简母惊恐的打量着丈夫的脸色,然后支支吾吾的解释着,“我也是想着珈月年纪还小……”
“妈,我姐和简珈月可是同年同日生同时生,只是不知道分秒上谁先谁后,当初简珈月回来了,你们偏疼她,想让她当妹妹让我姐当姐姐让着简珈月疼着简珈月,说不定简珈月比我姐还早出生几分钟呢,所以,年纪还小这个理由,我都没脸听。”
简珈朗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简母说话,“反正在妈妈这里,我已经不确定,妈妈是不是还当我姐是你的女儿,疼了十几年,妈妈似乎将你给姐姐的疼爱,说收走就收走,妈妈是不是没有想过,你这样对姐姐,是一种多大的伤害?”
“还有你简珈月。”简珈朗连名带姓的喊着对面坐着的女人,“当初闹死闹活不愿意嫁给顾沉哥的是你,说顾家是个火坑,顾沉不是个好的终身托付,不想被爸爸当商品一样的典当出去的人也是你,所以现在你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演戏,这样会令我作呕知道吗?”
简珈朗现在觉得当着父母的面撕开简珈月的面具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连他都觉得受够了,更何况是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