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选我秦氏血脉,那便让我秦氏,去选天!’
“秦氏选天,天,不得不选,哈哈哈哈。。。”
秦规玄懂了,一直以来,秦守岸的那句话,他都在思考到底是什么意思,而现在,他懂了,彻彻底底的懂了:“人类愚昧,求道于古老,古老不发一言,却得山公教化,古老,呵呵古老。。。”
“秦守岸,了不起啊。”
秦规玄发现自己要重新认识秦守岸了:“这一步棋,当得我秦家八十万年岁月,最好的一手!”
“你赢了。”
秦规玄重新恢复了冷静,他与风兮然看似在对话,实际上,却是在论道。
什么叫论道?
解惑,就是论道。
而现在,他一句话没开口,可风兮然却为他解惑,就凭这个,秦规玄足矣称一句‘先生’,以师尊之。
“呼~~~”
帝魃塔外,保家仙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抽着烟。
“主人,你身体才刚好,不要抽烟了啦~~”
苦痛鬼兔劝到,可惜,保家仙不听,而她又对自己的画妖师没办法。
“不,他的身体,”兔姐打断了苦痛鬼兔的话,说:“恢复的差不多了。”
“呼~~~”
保家仙将含烟管叼在了嘴上,说道:“兔子大人,如何看出来的?”
“没好,你不会抽烟。”
“嗯。。。”
保家仙点了下头,十分赞赏兔姐的这个理由:“兔子大人的眼光,果然非同常人。”
‘咦?’
苦痛鬼兔:‘这是在说我眼瞎吗?’
保家仙是个很守规矩的人,特别是对自己,相当的严格,所以,作为医生的兔姐说不要抽烟,他肯定不会抽,所以当保家仙开始抽烟的那一刻,兔姐就知道,他,好了。
‘好的这么快。’
兔姐摇了摇头:‘保家出马可没有这种能力,也就是说,这小子用的是‘叫板道’。’
“嗯?”
保家仙眉头微皱:“来了。”
“唰!”
突然,一道流光从苦痛鬼兔和保家仙之间穿梭而过。
“什么东西?!”
苦痛鬼兔几乎是瞬间就追了上去。
“给老娘站住!!!”
背后的捣药杵,在手中虎虎生风。
“嘣!!”
“又是你?!”
两根捣药杵在半空中碰撞,野兔形雪白的身子一闪,竟是化作千般光芒以惊人的速度来到了苦痛鬼兔的身后,然后一捣药杵对着苦痛鬼兔的脑袋砸下。
“嘣!”
鲜血从苦痛鬼兔头顶飞溅而出,与此同时,野兔形的头也是猛地一阵剧痛。
“哎呀,差点忘记了。”
野兔形捂着头,一脸痛苦的模样:“不能打你的。”
“晚了!”
常年承受疼痛的苦痛鬼兔完全无视了伤势,一药杵就拍在了野兔形的腹部,然后将其拍上了天:“来互相伤害啊,婊子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