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心想了想把酒杯放下,“我丑话说在前头,可不当厨娘,我自己都都经常点外卖吃。”
“……景心,你能不要这么煞风景吗?”霍君墨表情有些无奈,“非要这么跟我对着干?”
“我只是想告诉你,天天让我做饭给你吃,那不现实,我明天开始就要连续值班三天了。既然住在一起了,同个屋檐下,我也希望能跟你和平相处,不要心生间隙才好啊!”反正她觉得是很有必要说一说的。
霍君墨红酒杯都拿到手酸了。
这丫头显然还没有跟她调到同一个频道。
他喝了一口酒,然后过去把她从位置上拉起,下一个动作就是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你……你干嘛。”韩景心一头雾水,怎么好好吃着饭,就过去抱她?
“景心,我发觉我们现在最基础的交流不是说,而是做。”
“做?”
不是刚一起做了饭嘛!韩景心大脑里下意识不由的冒出这么一句。
然而随即又有一个想法进入了她的大脑,让她的脸一下透红了出来。
“霍君墨你神经病,现在在吃饭,你——,你正经一点行不行!臭流氓!”
霍君墨嘴角含着愈来愈邪恶的笑容,“我正经了你不喜欢啊,你骨子里就是我喜欢我不正经的模样。”
“谁,谁喜欢你那样了。”韩景心脸颊滚烫,“胡说八道!不知所云!”
说的她好像多欲求不满似的。
“别否认了,都写在你的脸上了。”霍君墨看透她似的说道。
“我脸上什么都没有。”她心虚似的捂住自己的脸。
“遮脸也没用,你浑身上下都被看光了。”
“不许再说了!!!”
韩景心干脆去捂他的嘴。
霍君墨的舌头在她的手心舔了一下,弄的她心痒,这股痒一下直击心灵,贯穿身体,有种让人莫名燥热的心动感。
以后的日子要是每天都这么没羞没臊的话,她感觉自己迟早会被腻死。
第二天一早。
韩景心在鸟叫声中醒来。
以前住在人口密集的楼宇间,很少能听到鸟叫声,现在住在这半山别墅了,一大早就能听到鸟叫声。
张开眼睛,她伸了个懒腰,脚习惯性弯曲又撑开,结果一下踢到了一条毛腿上,她惊了惊,把手臂放来了,又啪的一下打到他脸上。
呃~~~~
意外,纯属意外~~~
霍君墨蹙着眉头,睁开了睡意惺忪的深眸,“韩景心,一大早你想谋杀亲夫吗?”
……说她不是故意的,他信吗?
韩景心尴尬而歉意的笑笑,“我下次会注意的,主要我一个人睡习惯了,忽然间要两个人睡,你还老是贴我那么紧,也怪你自己。”
霍君墨翻身压住她,“一大早就使用家庭暴力,你还有理了是吧?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被单下,他们都还光着身体,忽然这么一贴紧,韩景心瞬间紧张,“喂,我要去上班,我不能迟到的,今天要连续观摩两台手术,要站很久的,你别又来——”
她真心是怕了他。
简直是种马,索求无度,毫不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