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了吗?”
又是霍媛媛这小坑货!
她为什么总在最恐怖的节点制造麻烦。
韩景心无力的拍着额头,转头去看霍君墨,用眼神问他:现在怎么办?
霍君墨点了点门,又点了点窗户。
意思是要么开门走出去,要么从窗户里爬出去。
韩景心选择了爬窗。
跟选择硬着头皮回答为什么与霍君墨一起在洗手间这种问题相比,爬窗容易多了。
等她再次从后院绕回到正门,霍家三兄妹已经铺好了飞行棋的棋盘,准备要玩了。
“大嫂,快过来,我最喜欢的红色棋子让给你。”霍媛媛可能隐约察觉到因为感冒药剂的事情韩景心不开心了,所以这会拼命弥补。
“谢谢。”韩景心道谢。
媛媛果然是个小孩子!
她坐下后,霍云瑞从她的头发上拿下一片树叶。
韩景心累的忙着休息,没注意到。
霍君墨眸色微瞥,瞧着霍云瑞捏紧了那片树叶,眼底尽是笑意。
极刑,就是要将对方的肉一片片地缓缓凌迟,才能制造出蚀骨的痛楚。
飞行棋游戏,韩景心玩得心不在焉。
是输是赢她也不在乎。
霍媛媛玩得很起劲,眼前她要第一个走到终点了,接着一连几次都只前进一格,韩景心随便走走却超过了她。
霍媛媛正郁闷,霍君墨投出了一个六,正好能把韩景心的棋子吃掉,让其回到起始处。
“二哥,快吃掉大嫂,快啊。”霍媛媛叫了起来。
韩景心尴尬。
什么吃掉……
霍君墨把自己的棋子放到韩景心的棋子上,却迟迟没有吃,考虑一下,又拿了下来,“算了,先放过她吧。”
“二哥,刚才你吃我棋子的时候,你可没心软,到了大嫂这里你就故意放水,你赖皮。”霍媛媛气呼呼地喊着。
韩景心坐立不安地抬了抬身体,把头发塞到耳后,“媛媛说的对,游戏嘛,要遵守规则,我还是被吃掉吧。”
她主动把自己的棋子退回处。
哪知道霍君墨居然又把她的棋子挪了回去,“虽然是游戏规则,但控制权在我手上,我说不吃,就不吃。”
“……”韩景心窘了,跟他较劲似的,把棋又挪到起始点,“二叔,能不能好好玩了?”
“景心你的意思是,今天我不吃掉你都不行了是吗?”霍君墨伸手去拿棋。
“你烦不烦?!”韩景心一时控制不住,冲霍君墨发了火,压住他企图拿棋子的手。
纤长的玉手覆盖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客厅里忽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