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老公的错。”季司深知道小妻子心思细腻,敏感,突觉自己真的有点过了,忙安抚,带着一点点逗趣的意思,“你刚刚说我老男人我都没生气呢。”
“那你黑着脸给谁看啊,我又不是不要你。”黎月哭得稀里哗啦的,突然又不知道自己大哭的点在哪里。
接连着抽咽声不断。
脸色有些许尴尬的看着男人,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珠,好不可怜。
“不不不,以后我都不黑脸了,我就笑,只笑给你看好不好,我知道你爱我,你最爱我了,”季司深摆了个僵硬的笑脸,轻声细语在黎月耳畔,
“以后你说什么就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黎月突然之间连抽噎都停止了,看着季司深的眼色一亮,语气里带着惊喜,“真的?”
季司深突然擦觉自己掉进坑里了,勉强应了声,“当然。”
可是心里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好吧,那就先这样。”
黎月拍了下掌,站起身,兀自将收拾好的一袋子衣服提起来,朝着季司深看去,笑靥如花,“走吧。”
季司深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摇摇头,到底还是站起来,拉上小妻子的手。
“我们慢慢走,走到医院门口刚刚好。”
黎月兀自说着,也没去看季司深的表情。
他严重怀疑小妻子怀孕了,智商回到了三岁。
就这病房到医院门口的距离,要走那么久,她真当他是病猫?
不过也好,他眼底闪现一丝狡黠。
到底,还是让小妻子给挽着慢慢走出了医院。
不过这一晃,他也是佩服,两个人在离医院门口还有几米距离的长条椅上坐着休息,时间尽然也过了一个小时。
虽然时间地点都有点欠欠,但是两人这么坐着,倒真有点时光静好的感觉。
“差不多了,又琳应该到了,我们去停车场等吧。”
“凭什么呀,这个车位是我先看到的,你没看到我的车已经在停了吗?”只闻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带着怒意。
黎月闻言,准备快走几步上前探个究竟。
被季司深给拉住了,又提醒道,“慢点走。”
“凭什么?你看到的就是你的?你也太霸道了!”
这声音,黎月自然听出来了,他狐疑的眼色朝着季司深探去,指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花狐狸不是走了?”
怎么还有他的声音?难道是折返回来的?
季司深摊摊手,一副自己也不知道情况的样子,又有点炫耀式,“可能是担心我这个兄弟吧。”
额~~~
黎月凝着他的脸几秒,改为瞪他,在她看来就是老男人故意的。
而此刻,随着两人的走近。
黎月清晰的看到前方一男一女,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争吵着,这让黎月突然想到了三个字,“小冤家。”
“小月月,你来了,太好了,你来评评理,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占用我的车位,”安又琳见黎月过来,立即上去挽住黎月的一边胳膊。
“这是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医院是你家开的,你是螃蟹吗?”百里千川顿步过来,忙接过黎月手中的袋子,不重,不过就是下意识的绅士风度,便接了过去。
黎月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朝着季司深看了一眼。
“我是螃蟹我还要夹死你。”
黎月无奈,牵住安又琳的手,轻轻在她耳边呢喃,“不是喜欢人家,发誓要追到人家吗?怎么改性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改性了,姐姐就是一大美女。”
这声音不大不小,一激动倒是传到俩男人耳里。
季司深淡定的,轻咳了声。
百里千川倒是不客气的笑出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姓安的,别以为老子不发威,你就当人家是hello kitty。”百里千川怒目横气冲着她顶了句。
安又琳撸起袖子,一副要跟他干架的模样,“来呀,who怕who。”
“花狐狸,给我点面子呗。”
黎月只好双手合十,对着百里千川恳求道,她是知道安又琳的火爆脾气,一时半会儿是压制不下去了。
“嫂子,走吧,车子在那里。”
百里千川卖了黎月个面子,挑眉看向季司深,原本朝着他胸膛招呼过去的手改为拍了下他的肩膀,“死不了,准备回家自个儿折磨是吧。”
这个折磨,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