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赶紧回家认罚去。”
黎月食指指着安又琳,“你还别幸灾乐祸,是谁上次在我家,排排站缩着脑袋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呀,嘿嘿,吾里亲爱的琳。”
这厮,这梗还没破!
那一次简直就是她安又琳的污点。
想她天不怕地不怕,居然会有那么怂的一次!
“滚滚滚,滚回你男人身边去,别在这里碍眼。”
“那你们两个没老公的小可怜,可要好好的哦,记得互相照顾,互相取暖,知道吗?”黎月边说边小跑离开。
临近家,心里的鼓打得越响。
直到人矗立在门口,她突然就没勇气去打开门了。
像个犯错的可怜娃,低垂着脑袋,数字自己撅起的脚趾头。
黎月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窝囊,不就是一夜没回吗?她还请示了的。不就是谨慎面貌有点那什么,怎么就怂成这样了。
门‘哐当’一声,在此刻从里打开。
黎月抬眸便对上季司深那不明黑暗的黑眸。
脚趾头打结,手指头紧捏着,黎月用力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我回来啦!”
“嗯。”
季司深将门敞开,轻嗯一声,兀自回身,走在前头。
“额,那个……老公。”
黎月鼓起勇气,拉过他一边的手。
突然,被他给挥开了。
黎月一怂,就那么僵直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扬起的动作。
季司深没回头,迈步朝沙发走去,转身,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睛微眯睐着他。
“站着干嘛?去洗澡。”
声音清冷,黎月从他眼底看到了厌恶,厌恶她脏兮兮的,呵,所以刚刚才不愿意她碰是不是!
虽然怕他,但是心里此刻腾起的愠怒已经盖过了惧怕。
她伸出细长的食指,直指季司深,“老男人,你嫌弃我!我不就是喝了点小酒,熬了个夜,早上精神有点不好,”黎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皱巴巴,“哦,衣服没换,怎么了?”
季司深看着浑身的刺在不断张开的小妻子。
稳坐,岿然不动,只是翕合着薄凉的唇畔,“原来还喝了酒,熬了夜!”
黎月自觉自己嘴欠,把自己都给出卖了,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秒霸气,立即又怂了,吱吱唔唔又开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不去洗澡!要我帮你?”
季司深沉着脸问道。
黎月摇手晃脑,连连往后退,“不不不,不用,哪里能劳驾您老人家啊,再说,你怕脏。”
老男人!
小妻子一脸说了两次,她这是有多嫌弃自己?
季司深拍案而起,直接朝着黎月后退的方向,“我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嫌弃你脏呢,既然老婆有这方便的担忧,那就让为夫用行动来证明,顺便正一下名,我到底是不是老男人。”
黎月暗暗叫苦不滞,老男人还上杆上线了,最近挺喜欢用行动来证明的,可苦了她。
下一秒,黎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推进浴室,怎么被老男人被吃干抹净的。
风平浪静之后,黎月被包裹着浴巾放置在床上。
季司深眼睛无任何遮掩,明晃晃的盯着黎月。
水灵灵的大眼睛蓄着水花,肤白如脂,怎么看怎么舍不得……将她放出去。
季司深躺到床上,一手撑着脑袋,斜着身体,睐着黎月。
黎月见状,抓紧自己身上的浴巾往后缩,“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不喝酒了,不熬夜了,不骂你老男人了,你那么strong,你又不是虚胖,你年轻力壮,真的。”
黎月觉得女人就该能屈能伸,特别是在床上。
这是她在季司深身上悟出的道理。
“嗯,还有吗?”
季司深睨着她,眼睛里藏着的显然是欲火,而不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