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咬紧牙根,不让他继续。
下一刻,浓浓的腥味充斥着感观。
两人牙齿磕碰间,不知谁的唇畔被磕破了。
季司深仍不罢休,大掌顺着她的腰际缓缓往上。
黎月浑身痉挛一般,惊叫出声,却被男人乘机闯入,贪婪的汲取着女人如甘泉般清宁的气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黎月只能靠着男人的胸膛,不得不抓紧他的衣料,不至于让自己滑倒下来。
一言不合就亲她,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技巧,只是现在她是铁了心要斩断情丝。
持续了十多分钟的吻,黎月气腔里的空气都被抽空。
只剩眼睛愤愤的瞪着季司深。
这样算什么?不放手不挑明?
季司深原本怒不可滞,这下看到黎月红肿的唇畔,滑露露的眼神,胸膛起伏跌宕着,心情倒是莫名好了很许多。
大掌顺着她的鬓角往上,徘徊在她的脸颊,“咱不闹了,嗯?”
黎月莫名委屈,这是闹吗?他还看不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结婚只是过家家,掩饰他和前任交好的屏障吗?
而她又是什么?
想黑脸就黑脸,想轻薄就轻薄?
“你走开!”
黎月拍开他的手,狠狠将他推开,大吼出声。
季司深没有防备,被她一推,踉跄两步,装上后面的墙壁,不痛。
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闷声,“你想怎么闹都可以!离婚,你这辈子都别想!”
揣着车钥匙离开,他怕再多呆一分一秒,会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伤害到黎月。
漫无目的,最后还是回了局里。
黎月坐在餐桌边,季司深打包回来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动,凉了,看上去色泽还可以。
拿起筷子,夹了一条时蔬,索然无味。
手机嗡嗡响了好久,她没看也没接。
门外,不知哪个不识相的,愣是按门铃。
黎月只好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开门,不是担心门外的人,而是担心她把门敲坏了,离了婚,她要赔钱,那就得不偿失了。
“哇靠,我差点就报警了!你在家怎么不开门?电话也不解?”
安又琳大大剌剌进来,见黎月神色不对劲,嘴唇有点红肿。
“怎么回事?你家深叔叔对你用强的?看来不是不行!是很行!”
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没遮没拦,黎月也习以为常,只是没心思跟她杆。
“不会是真的吧?哎呀,没事,我们打不过他,我们找警察,别伤心。”
黎月垂头丧气的,上前抱住安又琳,哇一声哭了出来,“他就是警察,报警有用的话他当警察做什么!”
“不是,你倒是说呀,你们闹哪样?”
安又琳有点迟疑,秀眉微卷,“你对你家季叔叔是上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