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偲影,你狠!”
南黎川一巴掌拍在车窗上,对着外头的人,怒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吵架吗?”
接着,车子便像离弦的箭,冲破夜的暗黑。
留下一群后头堵车的人群,瞠目结舌。
翌日。
黎月起床,出门,见卧室的门半开着,好奇的脚步贴近门缝,局促往里瞄了一眼,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被子整理得整整齐齐就像昨晚这里没有住过人一样。
黎月揉揉惺忪的双眼,推开门,小碎步战战兢兢走进去,四处走了一遍没见男人的身影,手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耸拉下肩膀。
他不是说婚假吗?为什么走了也不说一声?难道因为昨晚自己睡客房了?
黎月心里失落,慵懒着姿态草草洗簌,清素着一张脸没精没神踱步出卧室。
一屁股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浑身上下透露着无力感。
迷离的眼睛微眯着,突然听到隔壁书房的方向传来喘息声。
黎月心里一惊,弹跳起身,跑过去,却见以为走了的男人双手举着哑铃,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黎月心里一喜,踮着脚尖蹬步过去,蹲坐在男人面前,“深哥,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呢!”
季司深随意睨了眼眼前的小妻子,突然就不淡定了,哑铃一个缩手,差点打在自己的脚板上。
“毛毛躁躁干什么?鞋子都不穿!”
季司深故意严肃,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
黎月没有怂回去,喜上眉梢睐着男人,话里尽是傲慢,“到底谁毛毛躁躁啊?”
黎月伸出双手去捡地板上的哑铃,她原本以为不重,没想到两只手都拿不动。
季司深慵懒的靠着椅背,看着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没法将哑铃拎起的模样,甚是可爱;女人的睡衣领口有点宽,不经意,季司深面前风光无限……
意识也随着非非惬意,季司深忙将脑袋往后仰,随手顺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拎开喝了两口,将剩下的尽数浇洒在脸上。
“深哥你干嘛呀?”黎月懵,忙拿过纸巾替他擦脸。
软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脸上尽情肆虐着,季司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他也很懊恼,不禁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阵阵的无力感。
抓住小妻子的手,拿开,语气带着沙哑,“去做早餐。”
黎月瘪瘪嘴,起身,一步三回头,见季司深脸色不好,还不忘关怀两句,“你真的没事?”
“你在才会出大事,我饿了!”
“好吧,那我去做早餐。”
看着小妻子的背影,季司深摇头,心里无奈,他能说我想吃的是你吗?
该死的婚后合约!
当季司深整理好自己从书房里出来,便见厨房里小妻子背对着门,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早餐。
季司深生活也不是多细腻的人,毕竟当过兵的能有几个,除了仅有的洁癖外。
心里想着只要是不焦的他应该能咽得下口。
十分钟不到,黎月对着季司深招手,“深哥,可以吃了。”
嗯,不错,远远就闻到了荷包蛋的味道。
季司深悠然走近餐桌。
一杯牛奶,一个5分熟的荷包蛋,外加两条火腿,包装还没卸下。
季司深直接傻眼,用筷子轻轻戳了戳荷包蛋,蛋黄便流洒出来。
虽然说鸡蛋还可以生吃,但是这早餐搭配未免也太令人嫌弃了……
“鸡蛋~~~成色不错。”
黎月知道他嫌弃了,这男人何必说反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