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牧停下了手里的事情，颇为无奈按了按眉心，明明听起来是有些贬损的意思，但是在青芒的口中说出来，硬是没有办法让他生气。

“一定要去学校上学？”陆衍牧看着她，神色淡淡。

青芒很肯定点点头，“我想去上学，这是真的。但是我能答应你，每天跟你通一次电话，每周末都回家，这样好不好？”

这样的条件，陆衍牧应该不会拒绝吧。她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呀，总不见得真的要把她绑在家里吧。

如果真的要把她绑在家里，那她也会想把陆衍牧也给绑在家里。不然他去上班了，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她才不要那样呢。

“每天通一次电话？”陆衍牧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这样的说法。

这样都不满意，你这是想咋地？

青芒撅着一张嘴，不确定开口，“那就两通？”

陆衍牧没有那么粘她吧？这是得多喜欢她，才能有这样的反应，其实说实话，她可能有受虐倾向，居然会喜欢冷淡一点的陆衍牧，果然是脑子要坏掉了。

陆衍牧收回了视线，手执着钢笔，继续看文件。青芒不知道他这变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托着个脑袋，耐心等他的回答。

陆衍牧这个人，绝对是吃软不吃硬，不能把他逼急了，只能慢慢来，温柔攻势。

缓了好半响，累得青芒都换了两个托着的手，都没有等到陆衍牧的回答。青芒瞧着他认真仔细的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又过了一会儿，陆衍牧这才开口道：“每天回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