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谢慕青的时候，谢慕青突然转了个身，朝着青芒看过来，对上青芒的视线之后，还微微颔首一笑，然后收拾了手上的动作，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青芒微愣在谢慕青的那个笑意当中，有片刻的晃神。

见过许多人的笑意，或甜或欢喜，就是唯独没有见过像谢慕青这样的笑，就像万年的积雪遇到一米阳光，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将积雪化开。

许多年之后青芒想起跟谢慕青的交情，估摸着也就是这个笑意，让她颤动了。

“你是……青芒吗？”

青芒想着事儿出神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光是听着声音，青芒就已经知道了是谁。

“嗯，是我。”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林素清，笑了笑。

林素清虽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看到青芒脸的时候，眼角还是跳动了一下。

“你怎么……化成这个……”林素清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开口说，“嗯……这个模样？差点没认出你来……”

青芒很是正经，“这样是哪样？不好看吗？”

林素清看着青芒一副要表情的申请，一脸纠结，缓了好久点点头：“……好看……”

她敢保证，这句话，绝对是昧着良心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