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对视一眼,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林酒伸手,打算再捏一些土。
“别”迟暮晚拦住他,有些心疼。
“没事,就是有点儿烫而已。”
林酒拍拍他的手,捏起旁边的土,瞬间一股热量传来,甚至越来越烫,林酒连忙松手,落下的土,也果然成了金色。
“是真的,可怎么会呢?因为什么?”
他换了只手,捏起一些,然而,这只手就没了反应,林酒思考一瞬,将泥土放到刚刚起反应的手的掌心,等了一阵时间,泥土依旧没有反应,他再次移动,每个指尖放了点儿。
果然,灼烧感再次传来,林酒手一抖,金色的土落下。
“只有右手大拇指和食指”
“只有这两个指头,那很有可能是接触过什么,引发的变化”
“接触过炕,被子,水,牙刷不对,这些平日也会接触啊?”
林酒转身换手捏捏被子,随后捏土,依旧没有反应。
“包子?可是包子也等等包子?”
林酒看向迟暮晚,眼神碰撞,心有灵犀
“簪子。”
“狗皮膏药的簪子。”
耶!
两人击掌。
林酒收起泥土,哒哒哒跑出门,他得找吴桐,把簪子借来。
而林酒要找的主人公,此时正拎着兜子,在村口徘徊。
保镖们靠着车子,奇怪的看着他。
“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儿毛病?到底是走啊还是不走?”
“别胡说,小心扣工资。”说着冲大冰块那儿努努嘴。
说话的保镖连忙捂住嘴,继续看着吴桐折腾。
“别走,别走。”
林酒远远从村子跑出来,原本还踌躇的吴桐立刻作势要离开,速度堪比地上爬过的蜗牛,很轻松就被林酒拦住。
“别走,你先别走。”
“干嘛?我活都弄完了,不走待在这里招人烦吗?”
“e”
林酒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知道自己做错了?”
“倒也不是。”
“什么?”
吴桐震惊,都这时候还不自责自省一番?
“那个咱们好歹也算是战友。”
吴桐斜睨着林酒,听他继续编,林酒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靠着厚脸皮煽情了很长一段时间,可谓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
“所以好兄弟,是时候考验咱们之间的情谊了。”
林酒拍拍吴桐的肩膀,一脸严肃。
“呵”若不是他自己就是当事人,他真要被说哭了,小骗子。
“老吴啊~”
“你先说说,我看看这考验有没有必要。”
林酒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眼神直瞟他脑袋上的簪子。
“e也不会让你很难办,就你把你头上的簪子借送给我。”林酒想了想,觉得借这个字不太好,暴露的太多,万一被有心人察觉到不对多麻烦,于是改了字,希冀的看着。
吴桐拔下鼓包上的木簪子,也许是怕再发生披头散发的事件,鼓包用头绳固定过,并没有松散。
“想要它?”
林酒点头如捣蒜。
“你夸夸我啊。”
“???”
林酒沉默,四周空气仿若凝固,吴桐感觉到丝丝寒意,不过不作死就不是他的风格,时不时在林酒眼前晃过,就是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