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
缚神索捏捏这身体,不情不愿的将鬣狗拖远,腥臭味儿总算淡了,都要晕厥的席永终于活过来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小舅舅,您别难受,您这么想呀,您丢失的是爱情,可这只鬣狗丢失的是清白啊!”
“??????”
席永看着林酒那跟抹了臭豆腐似的小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个人类能说出来的话?
下一秒再次干呕起来,没错,他确实和辛宝柔上过床,如果是这条狗呕~
迟暮晚看着席永这狼狈样,笑的满桌子打滚,“酒酒,你真坏,瞅瞅把你舅膈应的,都要碎了。”
林酒睨了席永一眼,得意的挑眉,他是故意的吗?当然,他就是故意的,谁让这个舅舅成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是尊老爱幼,可也不是什么老都能让他尊敬,膈应去吧。
“辛宝柔,哦,不,狗精,真正的辛宝柔在哪里?”
鬣狗精只是呲着它那口尖锐的牙冲林酒发狠。
“不说啊?”
林酒可不惯着他,他信奉的宗旨,拳头才是硬道理,以理服人纯属浪费时间,他掏出长鞭,甩过去。
啪一声,鬣狗嗷嗷嗷的狗叫起来。
“诶呦,抱歉,抱歉,拿错鞭子了,这条不小心沾了些盐水。”
“”
鬣狗眼带惊恐,看着林酒如同看魔鬼。
“你,你这个魔鬼,撒旦来了都得叫你一声哥,你不讲武德,你虐待小动物。”
鬣狗大喊大叫,眼泪汪汪,瑟瑟发抖,如果不是鬣狗,它还能让毛绒控林酒温柔点儿,毕竟,在这之前有一只臭鼬,都曾独得过‘恩宠’。
别的精都成,怎就他不成?
“你算啥动物?蟑螂都比你长的好。”
林酒嫌弃的挥挥鞭子,“都粘上你的血了,别浪费,凑合用吧。”
说着再次打过去。
“等等!”
啪!
“嗷~你你你你你你”
“谁让你说晚了,这鞭子又不会自己控制自己。”
鬣狗欲语泪先流,它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师不让他靠近这个家伙,可怕是次要的,关键是他心狠手辣,还善于狡辩,恐怖如斯。
“走吧,带我去找辛宝柔。”
“那你先放了我啊?”
“索索,给他留四条腿。”
缚神索松开它的四肢,缠在脖子上和肚子上,但凡它敢轻举妄动,索索能瞬间勒紧。
“勒我脖子干嘛?我又不会跑。”
“那谁知道你呢,再说你一个做狗的,不勒你脖子勒哪儿?做狗不要太贪心。”
鬣狗精冲林酒狂吠一声,从窗口跳出去。
“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
林酒撂下话,同样顺着窗口跳出去。
“不是,不是,五楼也能说跳就跳吗?”席永爬到窗边,路灯下还有几个溜达的人,并没有出现慌乱,至于林酒,没找到影子。
“不是跟你说了酒酒会飞,是你不信。”
关景初瞪着席永,以前他还挺喜欢小舅舅的,现在这层滤镜没的干干净净。
“你这个小子,你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了,你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