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林酒扭了脖子,迟暮晚想挑逗的心思只能暂且搁置,这一晃便是半月,直到圣驾回宫。
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林酒长出口气,当然,如果他知道未来还有更粘人的事情会发生的话,肯定不会放松那么早。
回到都城,臣子们早早等在城门口,包括阮太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
“谢圣上。”
皇帝掀开帷幔,看向阮太师。
“阮爱卿也来了,是来迎接你家老太君的吧?他们在后方。”
“微臣是来恭迎圣上的。”
阮太师心里恐慌,这么多人,怎么就盯着他了?
“本国以仁孝治天下,爱卿如此孝顺,当是子民之表率。”
“臣以圣上为本,是圣上高尚的品德指引,微臣效仿。”
当今圣上可不是什么仁慈的君主,这要是一个没回答好,掉脑袋都是次要的,灭九族,鸡蛋都能给你摇匀。
迟暮晚盯着太师良久,轻笑出声。
“回宫。”
大臣们纷纷让路,车驾缓缓驶过去,就在阮太师准备松口气的时候,马车里再次传来声音。
“阮爱卿,你那侄儿可是白身?”
阮太师一顿,立刻明白圣上提的是阮崇义,连忙拱手,“回圣上,微臣的侄儿身子不好,家中未曾严格要求”
“身体不好无妨,朕自然不会强人所难,不过男子自当是先成家,后立业”
“是,圣上说的是。”
“那这业就让他朕替他立立吧。”
阮太师立刻惶恐跪下,“臣,臣的侄儿年岁还小,若是惹怒圣上,还请圣上看在老臣鞠躬尽瘁的份上,饶恕一二。”
他虽与老娘通过消息,可到底知道的不全面,如今还以为是侄儿得罪了皇帝,吓得直冒冷汗。
“爱卿安心,朕只是与崇义相见恨晚,有太多的话想说”
什么?阮太师眼珠子来回转动,这次他怎么还揣度不出圣上的意思呢?
“就封小阮爱卿起居郎吧,明日记得到宫中任职。”
皇帝说完敲敲车壁,车子行驶进城中,阮太师也在青年的搀扶下站起来。
“大伯,圣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等问过你弟弟就知道了。”
说话间,阮家的马车也赶了上来。
“大伯。”
林酒下马,刚喊了一声,就被阮太师夺过马鞭抽了一下。
“你个混球,你你做什么了?怎么还让圣上盯上了?”
“???”什么话?什么话?不要这么有歧义呀?
“大伯,我可什么都没做,祖母祖母,您快出来评评理。”
林酒掀开帘子,老太君瞪了了阮太师一眼,见到自家老娘,阮太师立刻老实了。
一旁的阮凤珠喊了声父亲,捂着嘴偷笑。
“母亲,儿子不孝,让您受惊了。”
“别忘了你的身份,在外面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母亲,实在是这小子圣上他这哎!”
阮太师一甩袖子,将马鞭丢给林酒。
“回家。”
林酒瘪瘪嘴,他这一段时间够惨了,为什么回来还要被骂?
“崇儿,上车里,祖母在。”
林酒笑了,将马丢给大哥,爬上去,“祖母,您最好了,大伯要是骂我您记得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