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之上,鬼鸟门外,姚卓由窗口收回目光。
“你们掌柜真和城主有交情?”姚卓问白高兴。
“我们掌柜小姨妈和城主交情匪浅。”白高兴说,“现在怕了吧?”
“怕什么,我是为了捉妖。”姚卓说。
“再说了,得便宜的又不是我,我现在还疼呢。”姚卓说着身子微蹲,手去安抚一下痛处。
“当着我的面,你也太猥琐了吧。”白高兴嫌弃的说。
“一钱天师别说话。”姚卓说,“猥琐的是你们掌柜的。”
“我们掌柜人送绝户少侠,没让你绝户已经轻饶你了。”白高兴站在楼梯口向下张望。
他摸了摸肚子,扭头道:“你说你惹的这叫什么事儿?”
“捉妖的事儿。”姚卓死守着房门,时刻提防着里面鬼鸟,“身为捉妖天师,捉妖为天职。”
“好歹给客栈主人说一声。”白高兴说,“搞的现在我也受牵连。”
“你受什么牵连了?”姚卓说着“哎呦”一句,摸了摸屁股后面。
“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白高兴说。
“为了追踪她,我都饿一天了。”姚卓说。
白高兴忽然转身,“别说话,城主上来了。”
姚卓急忙整理身上衣服,“今天这身打扮不损我在城主心中形象吧?”
“拉倒吧,城主早把你忘了。”白高兴说。
“你先看看。”姚卓打理长发后站直了身子让白高兴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裤子,裤子。”白高兴说。
方才姚卓安抚胯下伤处时,把裤子提着很低,腰带也松许多。
姚卓急忙提裤子,但已经来不及,清姨领着城主上到了三楼。
城主见姚卓提裤子,又看了看白高兴,“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白高兴和姚卓激动的说。
“那就好,你们继续。”城主说着跟清姨上阁楼。
“继续?”白高兴和姚卓面面相觑。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时,走到木梯尽头的城主回头,“放心,我很开明的。”
“我一直以为,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是为了繁衍……”城主话没说完,被清姨一把拉回去。
“完了,完了,全怪你,在城主面前坏了我的名声。”姚卓说。
“别侮人清白,我怎么就坏了你的名声?”白高兴说。
阁楼上,“别整天打着我的幌子招摇撞骗。”清姨揪着城主耳朵把她拉进阁楼。
“疼,疼。”剑奴侧着耳朵,“谁招摇撞骗了。”
剑奴揉着耳朵,“奴又没说奴是城主,他们这样认为的,怪不得奴。”
剑奴绕清姨转一圈,“主人,你这么乔装成这丑模样了。”
清姨坐下,“哪里丑了?”
剑奴坐在梳妆台前,“和奴一比就丑多了。”
“那是你模样么?”清姨说,“你的模样就是把丑剑。”
“一见面就揭奴伤疤。”剑奴嘟着嘴,“又不是奴要成那模样的,还不怪你,也不知打把好剑。”
清姨把油纸伞取出来,“我也引以为憾,不过现在我有更趁手的了。”
“这是什么?”剑奴回头眨着眼打量。
“伞剑。”清姨把油纸伞打开,“余生他娘把抢来的名剑集于一伞打造而成。”
她抬头一看,见剑奴泪汪汪看着她。“主人,你不要奴了?”剑奴说。
“我暂时保管,以后是余生娶亲的聘礼。”清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