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割肉,哪怕宇文笃晕死过去还是疼得激灵了一下。
凌暮晚割肉的时候非常果断,腐肉被她一片片的割下,伤口流出了鲜红的血。
一旁伺候的人每当看到凌暮晚落刀的时候就跟着打个冷战,他们心道:当大夫的都这么凶残吗?
凌暮晚有点遗憾自己的刀子太快了,如果刀子再钝点就好了,割起来伤口会更疼。
腐肉全部割掉,凌暮晚上药包扎动作非常麻利。
“你要做什么?”司叻革看到凌暮晚从药箱中拿出透明的管子,还有针头。
凌暮晚把需要用到的药都拿了出来,“你以为上药包扎就能救活他了?那这活儿你们自己也能干啊,还用我做什么?”
“你拿针想干啥?”
“你没听说我在裘城医馆给人看病的时候绰号凌一针吗?不管多重的病,我扎上一针肯定药到病除。”凌暮晚当着司叻革的面兑药,“给我找个架子,等下用来给他挂药。”
“什么架子?”
凌暮晚不耐烦的看了司叻革一眼,“能挂东西就行。”
司叻革让人出去找架子,他就在一旁盯着凌暮晚,生怕她耍花招。
凌暮晚用橡皮筋勒住宇文笃的胳膊,在他手背上找血管。她本来想多扎几针,可惜习惯一针扎进去了,没能让宇文笃多遭几回罪。
很快,有人找来了一个木架子,虽然差强人意不过能凑合用。
司叻革和保护宇文笃的这几个人直盯盯的,全都看着透明管子里一滴滴掉落的液体。
“这个能治王爷?”
凌暮晚打了个哈欠,“能不能治,等等看不就知道了吗?先告诉我一下,今晚我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