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沅苓面对面的人,身材高大挺拔,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却遮不住他的俊美。
见过季玄锦真面目的人不多,平日里他除了戴面具就是易容,正常人都会觉得歃血营的季统领是个面目可憎非常丑陋的人。
崔沅苓嘴唇动了动,眼前这位像是雕刻师手下完美的雕刻品,有棱有角的五官,清晰精致的下颌线,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却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季……季统领?你,你没死?”崔沅苓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季玄锦靠在墙上,“趁着我没死,还不赶快抢救一下?”
“哦哦……”崔沅苓立刻抱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扛着他往城墙那边跑。
季玄锦低头看着满头是汗的崔沅苓,“你是不是得对我负个责?”
崔沅苓扛着他往前跑,“负什么责?”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今天,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崔沅苓一个趔趄差点把季玄锦给扔出去,她站在原地剧烈的喘着气,用来平复自己受到的惊吓。
“季玄锦,你再说一句,我立刻让你原地去世。”崔沅苓瞪了他一眼,扛着他继续走。
让她负责?就好像他没看过她,没摸过她一样。
臭不要脸的。
季玄锦脸颊抽了抽,这丫头的反应怎么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呢?
凌暮晚在城墙上给受伤的人治伤,严重的还要缝针,一整天下来,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药箱里的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却没有人去注意这件事。
“晚晚,晚晚,快救救季统领。”崔沅苓爬上城墙后终于找到了凌暮晚。
此时歃血营已经接过季玄锦,一直送到凌暮晚的面前。
“季统领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凌暮晚半跪在季玄锦的面前,检查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