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得力的人去查……”
苏浅浅有些心虚,关于去送子观音庙她是从系统那里吃瓜知道的,没办法告诉秦含璋去查,自己手上也没有那样的人。
江帆有些惊讶,能查到这一点已经不易,徐大娘子每次并不是坐车直奔送子观音庙,而是去谈生意或是找人画绣样,之后才转道去送子观音庙,在那里上了香就返回,什么也不做。
至于知道她每月都去,是问了庙上瞎眼老尼得知的,老尼虽然看不见,耳力却好,记住了徐大娘子的声音。
“老尼无意中还说出了另一件事,每月都来送子观音庙的还有一人,这人却是徐国公府的嬷嬷,据说是为她的儿媳求子,可是我派去的人查到,这位嬷嬷并无儿女,她是徐国公乳母不假,孩儿却早已经夭折了。”
“徐国公府么?徐大娘子也是徐国公府出去的,还是被打出去的,看来他们渊源颇深。”
苏浅浅听了江帆的话,蹙眉思索,这其中的内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徐大娘子用何方法与大梁往来通信?她恰好是十年前开的霞衣坊,若是与大梁在那时就能通信,此事事关重大!”
苏浅浅忽然想起系统吃瓜时所说,若是徐大娘子真的是其中一环,那么徐国公与长公主必有人牵涉其中。
“徐大娘子如今是用商人转道送信,明目自然是为了生意,若是与大梁通信,总不会是与他们联手……”江帆说到这里止住,不敢想象会出现那样的事。
“曾有人对我说,先武宁侯必须死,还要死得不光彩,若是为了这个目的不择手段,与大梁联手做局,事后各自得到所需,也没什么不可能。”
苏浅浅与江帆不同的是,她看了那么多权谋历史,这样的事不是没有。
“若果真如此,不惜卖国陷害忠良,我江帆定举明月楼之力,将此人碎尸万段。”江帆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字字裹着怒火不平。
“江楼主,此时还需冷静,此人十余年运筹帷幄,将这个局做得天衣无缝,必然非等闲之人,尚要查明之后徐徐图之……鸿福酒楼又是与何人联系,如何知晓他们与大梁往来?”
苏浅浅安抚江帆,接着问道。
“鸿福酒楼的掌柜就是大梁细作了,已在大齐生活二十余年,以采购大梁特有的食材为理由,用各种方式与北疆边关通信,暗中还养有信鸽,数日前被我手下截获一封,为防打草惊蛇看了信便放出去。”
江帆拿出书架暗格中的一张纸,交给苏浅浅。
上面都是看不懂的图形,应该是密文。
“这种密文除非用大梁的解密方法,否则没法知道写的是是什么,所以截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江帆手指轻叩桌案,摇头说道。
“密文的解密方法……或许我有法子找到。”苏浅浅眯起眼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