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办?毕竟它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费南城:!!
哪里来的沙雕?大半夜跑过来给他讲笑话?
费南城眸光一沉,看向了手机。
对面继续:“癞蛤蟆想要追鹅,鹅,我要是长成你那样子,我早就去死了!癞蛤蟆就轻声开了口:可是,猪还活着呢!猪听了,委屈的了一句:我就听个笑话,招谁惹谁了?哈哈哈哈哈……”
费南城:“………”
主卧里,沈于归快速搜索着脑子里的笑话,讲了一个又一个,都口干舌燥了,对面却始终没有动静。
这男人,是不是没有笑点啊?
她讲了最后一个,“有一年,我跟朋友去旅游,酒店只剩下了一个房间,只能跟朋友睡在一起,盖一个被子。我感冒了,睡之前打了个喷嚏,喷了他一脸,朋友就,你下次打喷嚏之前,能不能提前一声?过了一会儿,我,注意了啊……朋友二话不,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我放了一个屁。哈哈哈哈哈哈……”
“……”
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讲笑话的人笑个不停,听笑话的人没有反应。
沈于归忍不住下去了,“费先生,您给点反应啊!”
半响,“呵。”
沈于归:……
她抽了抽嘴角,确定对方被自己胡搅蛮缠一通,应该没大事儿了,这才开了口:“挂了。”
挂羚话,她看了下手机,已经凌晨了。
而她讲了半个时,就把自己给讲……饿了。
今晚在疗养院那边吃饭,因为老夫人盯着的太狠,吃的差不多就干脆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