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非常时期,笼络所有人对于陈志安来说至关重要,所以他只当没有听到。
轻饮一口茶,继续说道:“这一次,你除了要督促他们那件事以外,还要替我查一查他们的账目,最近一段时间,外省的粮食、银钱都比之前下降了三成,这里面肯定有人在捣鬼,找出这个人来。”
“要杀了他吗?”
“不。”
与陈渊那副嗜血的样子相反,陈志安表现的非常淡然:“渊儿你记住,这一次出去,无论查到最后是谁从种做鬼,你都绝不能点破,而且还要帮助他销毁一部分,并不重要的证据。”
“为什么?”陈渊很不理解。
陈志安眯眼:“他们跟追随咱们,不就是为了钱权二字吗?虽然他们应得的一份早已拿去,但人心不足,不去约束,不好,约束太过,也不好,尤其这一次,不但需要他们尽力,更要让他们放大胆子,一旦心生迟疑畏惧,只怕大事难成。这些,你记住了吗?”
陈渊点点头,连声称是,确实他已明晰其意,不过此刻他心中却盘算着,自己这一次出去,得拿回多少东西才行
虽然平日里,陈志安就给了他不少好处。
但是正如老头子所言,人心不足啊。
往常,因为威慑于陈志安,陈渊害怕自己一旦有不轨行为会激怒他,所以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这也就让他错过了很多享受权钱的机会。
但是这一次不同了,江淮天高皇帝远。
陈志安想管他,哪有那么容易?
所以这一次去要是不赚个盆满钵满的话,岂不是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