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说道:“掌千军万马,不如掌一人,汉高祖当年便是这么做的”
“话是如此。”
赵一凡皱眉思索片刻,依然有所疑虑,“就算这样,但我只怕日久天长,人心难揣啊。”
看着皇帝,赵飞扬笑道:“这也不难。”
“怎么说?”赵一凡追问。
赵飞扬并未回答,只道:“授渔与渔尔。”
“我明白了。”
赵一凡沉吟片刻,话题一转:“看来赵兄已对我大梁朝闻了然在胸,真不知为何你之前会宝珠蒙尘,多年不见峥嵘头角。”
说到这,赵飞扬不觉叹息起来。
赵一凡也不再问,说道:“今日与赵兄一番对话,正如醍醐灌顶,不少前忧之事也有了新的看法和理解,赵兄勿推脱,我当一拜,谢兄教诲。”
“不敢。”
赵飞扬忙道:“在下不过拙见,终将如何,尚需陛下圣裁。”
赵一凡笑了起来,仿佛摇身一变,又变成了之前那个翩翩公子:“赵兄之言直入肺腑,我自当深思熟虑赵兄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赵飞扬装傻道:“在下不知。”
“我现在所想,乃赵兄于朝堂之上,为朕解忧之状。”
赵一凡的语气坚定非常,目光中也充满期望。
说罢,赵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夜畅谈,赵兄也有些疲倦了,暂且小歇片刻,稍后咱们一同去苏府。”
“是。”